初是在心情最低沉的時候,被千羽風得了空子用了**,對他的精神已經損壞了一些。
也導致他的精神很敏感,幾乎是一觸即發。
現在杏老再給他開了破壞他精神的藥,那藥一起作用,便立即與千羽嵐腦海中殘餘的精神力,相抵抗。
兩者一相遇,便如同一對苦大仇深的敵人,以千羽嵐的頭腦為戰場,開始爭鬥了起來。
這樣一來,千羽嵐自然就被影響,難受無比。
杏老慌慌張張,甚至是恐懼的去為千羽嵐開藥。
千羽韶卻是怎麼都無法安生下來,他見不得千羽嵐那般痛苦的躺著。
來回的踱步了好一會兒,千羽韶又對聖地的人吼著叫他們的聖子來。
好在千羽硯也沒有睡。
為他傳話的聖地中人只說千羽韶很暴躁的找他,卻未說為何。
千羽硯一路都在疑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知道那事一定是與千羽嵐有關的,在聖地,也只有千羽嵐能夠讓千羽韶那般失態。
可是,千羽嵐又會出什麼事麼???
他的疑惑沒持續多久,到了千羽嵐和千羽韶所住的西廂房之後,他便什麼都知道了。
知道後,他也陰沉著臉,怒吼著:
“杏老,你給我滾出來。”
聖子一怒,在聖地可是非常恐怖的。
杏老聽了千羽硯的命令,立即嚇的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出現到千羽硯面前。
此時的他,大抵也知道自己闖禍了,一點都不顧自己的年齡,形象,風度,跪倒在千羽硯面前:“聖子大人,老朽那藥全是按你的吩咐去開的…絕沒有出半點岔子,嵐公子為何會這樣,老朽也不知道啊。”
千羽硯聽此,冰冷的面上出現一絲遲疑。
的確,是他下命,要杏老毀去千羽嵐記憶的。
想到此,他的面色又緩了緩:
“確定你開的藥方沒出問題麼???”
杏老使勁的磕頭:
“老朽行醫將近百年,還沒出過任何岔子,沒道理這次會出意外,老朽冤枉啊…老朽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千羽硯皺著眉,沉思著對千羽韶道:
“四弟,也許這次的事,真與杏老無關,大概是嵐兒自己在恢復記憶的過程中有些痛苦,一切,我們還是等嵐兒醒來再定奪吧。”
千羽韶,面含諷刺的冷笑著:
“嵐兒已經睡了一整天,若是嵐兒一直醒不過來怎麼辦???”
千羽硯呼吸一窒。
他沒想到,破壞千羽嵐的記憶,會給千羽嵐帶來傷害和痛苦。
面色隱隱有些灰暗,他對著千羽韶道:
“四弟,今晚大哥和你一起等嵐兒,等明早嵐兒還醒不來,我們在、再追究杏老的責任可好???”
說著,他便對杏老使眼色,讓杏老離開。
千羽韶定定的望了一眼千羽硯。
此時千羽硯的作為,在他眼中,就是不在乎千羽嵐,袒護自己的手下。
他的心有些涼,身子也漸漸冰涼,苦笑著點頭:
“大哥,你會給我不同意的餘地麼???”
千羽硯沒有開口,其實他也不知道此時該怎麼辦。
千羽硯果真是陪著千羽韶守了千羽嵐一夜。
但是,千羽嵐還是沒醒,到了半夜的時候,他已經不痛苦了。
恢復了安詳,但是他的睡顏看上去,卻比平白的蒼白,頹廢了很多。
一整夜又過去了,他還沒醒來。
千羽韶赤紅著眼,扯著千羽硯的衣領:
“杏老…把他叫來,你不能再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