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德昆在後,二十多個人在樹林裡穿梭了不到五分鐘,敢猛獨立軍的那個軍營已經被他們甩到了身後。
變異的碎星訣運用得越久,龍烈血就越難以肯定這樣的碎星訣對他來說底意味著什麼,是福?是禍?那些充斥於天地間的五顏六色的光影與“場”,像一幅幅無聲的圖畫和密碼,有時候靈光,龍烈血分明可以感覺到在那些難以理解的景象後面隱藏著一些讓他興奮的東西,但那東西是什麼,龍烈血始終難以抓到,那偶爾出現在腦子裡一閃的靈光,就像池塘裡一隻調皮的金魚,搖著尾巴,露出腦袋在水面上吐了一個泡泡,然後又迅速的溜回了水底,等你看向池塘的時候,看到地只是水面上的泡泡。而金魚在哪裡,你不知道……此刻的碎星訣在龍烈血的眼睛裡,那種奇妙地境界,簡直就像一部只有在好萊塢的科幻片中才會出現的生物雷達。如果龍烈血願意,此刻的他甚至可以“看到”
數百米外藏在一棵芒果樹葉片後的螳螂或是數米深的地穴內地一隻老鼠,用肉眼感覺到的正常的光線,龍烈血一定看不到這些,但在變異的碎星訣的效果下,這些生物的“場”卻如此的清晰明瞭。簡直一點遮掩都沒有。
在夜裡,想要帶著一隊人摸進孟固而不被人發現,這件事對別人來說也許是個考驗,但對龍烈血來說,輕鬆得簡直就像從省城開著車去澄川一樣-那些人的“場”就是龍烈血的交通訊號,當前面遇到紅燈的時候,要麼停下,要麼轉彎-切就是這樣簡單,簡單得簡直不像話。以致於當龍烈血帶著這些手下摸到孟固,而路上一個敢猛獨立軍地士兵都沒有碰到地時候。德昆還以為是不是情報出錯。敢猛獨立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孟固撤出了呢。
敢猛獨立軍當然沒有從孟固撤出,夜晚的孟固,如果撤去那些***,安靜得簡直像一座死城,這些日子以來,因為楊致勳父子還沒有抓到。孟固的戰事並沒有完整的結束,大家緊繃的神經並沒有完全鬆弛多少,一到夜晚,敢猛獨立軍就實施宵禁,整座城市所有的商店和娛樂場所都關了門,家家戶戶一個個家門緊閉,街道上也就再難見到行人了。
現在地孟固和幾個星期前的熱鬧情景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
龍烈血一個手勢,跟在他身後的那些士兵就一個個熟練的跟著龍烈血蹲了下來。警惕的看著四周,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為了保證行動的隱蔽性,隊伍裡雖然也有人帶著槍,但那些槍此刻都是上了保險的,就怕一不小心擦槍走火暴露目標。
龍烈血招了一下手,德昆已經小心翼翼的挪到了龍烈血的身邊,藉著月色,龍烈血指著斜對面街邊地一棟房子細聲問到。“你說的是不是這家人?”
德昆看著那房子,眼睛裡寫滿著難以掩飾的貪婪和掠奪,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笑容,“沒錯,就是這家,只看房子就知道了,在孟固,只有有錢人才能住得起這樣的房子。”說完話,德昆左右看了看,“我們是不是現在衝過去?”
“不,再等等!
街上沒有路燈,黑乎乎的,以直線距離算,那間屋子離龍烈血他們隱蔽的地方不到100米,龍烈血帶著眾人一直靜靜等著,僅僅過了半分鐘,一隊巡邏的敢猛獨立軍,大概三十來人,就從街角處轉了過來,德昆立刻一頭冷汗,要是那個時候衝出去,就剛好和這隊巡邏計程車兵打了一個照面,街上沒有什麼好隱蔽的地方,到了那時,想躲也躲不了了。
直到耳朵裡那些巡邏人員膠鞋踏在地上的聲音漸漸遠去,一堆人目送著敢猛獨立軍的巡邏隊消失在街角,龍烈血他們才行動了起來。
一群人放輕了腳步聲,迅速的從黑暗中衝了出來,緊貼著街邊的建築,向那棟豪宅衝了過去,衝到那棟房子的門前,龍烈血一刻也沒停下,兩個士兵在那裡扎馬蹲好,龍烈血踩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