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把風嗎?”
“恩!”許嵐清道。
許繡憶沒有說話,不過那幾不可見蹙眉的動作,卻被許嵐清細心的看在了眼裡:“你只管放心,湄晨不會出賣我的。”
許繡憶微微一笑,或許是她身邊太多這種出賣主子的例子,弄的她對這些身邊人都帶上了有色眼鏡來審度,湄晨自幼跟著許嵐清,決計是不可能出賣許嵐清和武墨的,想來是她多心了。
“繡憶,聽嵐清說,你昨日去找承少了?”
武墨坐在許繡憶對面,手裡拿著許繡憶的鞋子替她烤鞋,這許繡憶可擔不起,如何的她也是五王爺,於是拿了過來,放在火上熨烤。
那明晃晃的火焰跳動的映照的她面色一片溫暖紅潤。
“恩,他昨日剛回來。”
“算著也該回來了,他要辦的事情也並不是那麼棘手。”
有時候許繡憶想她對安承少的瞭解,倒是未必有武墨多。
譬如這次,她並不知道安承少是去關外做了什麼,但是她想武墨肯定知道。
她不想問,問了會絕的委屈,委屈自己不是最瞭解他的那個人。
她笑道:“是嗎?我倒是不知道他昨天會回來,只是有些事情找他,誤打誤撞的撞上了。”
“你找他,是為了你府上出人命的事是嗎?”
武墨居然一下就猜到了。
許嵐清對箇中事情好像並不太瞭解,問道:“蘇府出了人命,和安兄有什麼關係嗎?”
武墨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倒是許繡憶忙道:“也不是,只是他人脈甚廣,想要託找找兇手。”
“繡憶,我看你還是回家住吧,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來,你看你們蘇府,諸多的不太平,我真是擔心你。”
“恩,我這一陣子會在家裡。”
話音剛落,門外有人敲門,武墨明顯的像是個受驚的小兔子,舉步就往裡屋匆匆跑去,而許嵐清,神色也有些慌張:“誰?”
“清爺是我,湄晨,老爺回來了,知道姑奶奶回家了,讓你們過去一趟。”
“呼……”就見許嵐清大鬆了一口氣,而裡屋的武墨,也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對許嵐清點了點頭。
其實,誰不苦?
這段感情裡,最委屈的是鍾雅琴,最可憐的是武墨,最為難的是許嵐清。
看她們,分明相愛至深,卻只能這樣偷偷摸摸的。
就像是她和安承少,或許是下雨了,心境總有些涼,也或許是懷孕後,就有些莫名的情緒化了。
“繡憶,走吧。”
許嵐清伸手拉了許繡憶,外頭的雨依舊淅瀝著,秋雨如同春雨一般纏纏綿綿,看這景象,大約是要下到天黑了。
湄晨打傘要送兩人過去,卻被許嵐清擋住,從他手裡接過雨傘:“繼續守著,不許任何人靠近知道嗎?”
“是,清爺。”
*
許唐宇房間,許唐宇面色如春,神色歡喜,看樣子是有什麼歡喜的事兒,見到許繡憶,一雙慈眸裡,更是透著柔和喜悅的光。
“正好繡憶回來了,順道也給你們蘇家道個喜。”
“爹這是怎的,這麼高興。”
“呵呵,爹爹自然高興,爹爹升官了。”
“恭喜爹爹,賀喜爹爹。”
許嵐清和許繡憶,雙雙喜笑顏開,這可真的是大喜事。
“這還是要託了皇貴妃娘娘的福。”
“皇貴妃?”若是許繡憶沒有記錯,當朝皇貴妃之位是虛懸著的啊。
但聽得許唐宇道:“過幾日聖旨就會下來,繡憶,你家的那位大姑奶奶,當真是有福之人,人生當真如潮汐,漲落有時,變幻無常,想當日你家二姑奶奶出事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