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少輕揉慢捻,多想將懷中的人兒壓在身下,可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過過乾癮,他太想她了,想念她的所有,一切。
唇舌從她的脖子上慢慢遊走到,舔吮,劃過她光潔的脖子,漸漸親吻上她玲瓏的下巴,然後,壓住她溫熱的唇,肆意的索取。
“恩,別!”
許繡憶身子綿綿的發軟,只覺得骨頭都酥酥麻麻起來,兩隻手欲拒還迎的抗拒,只會讓他更加的欲罷不能。
他的大掌,撥開了她的衣衫,低頭,從鎖骨一路親吻向下,最後停留在她的美好上。
許繡憶一聲嬌呼,眼角餘光不經意掃過門口,卻猛吃了一驚,忙是把安承少推開,安承少不防,跌在床上,後腦還碰了床壁,扯痛了傷口,倒抽了一口冷氣。
許繡憶顧不得攙他,七手八腳的穿好衣裳,面色一片潮紅,安承少坐起身來,才發現門口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一臉竊笑意味深長的看著兩人,那表情直叫人牙癢癢。
“你來做什麼?”
安承少語氣冰冷不善。
武墨進了屋子,好整以暇的落了做,看著面紅耳赤的許繡憶,再看看臉色陰沉的安承少,痞痞的開口:“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許繡憶微微對他福身,努力鎮定下來:“五王爺。”
“免了,以後見著我不必多禮,都是一家人,你說是嗎,安兄?”
“滾。”安承少冷漠一句,沒有感情,與方才對待許繡憶時候的溫柔和熱情,截然不同。
因為親熱被武墨撞見,許繡憶多少有幾分尷尬,便隨便尋了個理由要離開房間,卻被武墨一把攔住:“繡憶,你可不能走,不然保不齊他把我殺了滅口。”
她叫她繡憶,其實,早幾天她就已經這樣叫她了,那是許繡憶實在沒忍住,上山找許嵐清的那天。
第一次上山,走到一半她覺得實在不妥就下了山。
後來回來後,她實在覺得這件事情她作為親妹妹,有必要開誠佈公的和許嵐清談一次,所以隔日她又上了山,在武墨那間禪房,她見到了許嵐清,也知道了許嵐清和武墨之間,是真心相愛情投意合,她完全無話可說。
愛,本就沒有國界性別年齡身份之分,他們珍之重之這份真愛,許繡憶又能說什麼,她只是勸了許嵐清如何也給家裡扯個謊,不要再憑空消失,家裡已經急瘋。
從那日起,她和武墨之間的關係也有幾分微妙,武墨不再稱她一聲三奶奶,而是親親熱熱的喊她繡憶,言辭間,也總是把一家人放在嘴邊,弄的許繡憶偶爾都有幾分的尷尬。
“我不會滅了你的口,我只會戳瞎你的眼,以後不該看的,就不要看,看到了也裝作沒看到,這是我對你的忠告。”‘
許繡憶還沒開口呢,床上的安承少已經冷冷的開口警告了。
武墨故作受教的模樣,道:“得安兄忠告,真是我三生榮幸,下次再看到安兄和繡憶親熱,我保證就當作沒看到,不對,我今日其實也沒看到,我沒看到安兄你把繡憶的腰帶解開,我也沒看到……”
“閉嘴。”安承少一聲冷喝,幾分羞惱。
許繡憶真是服了武墨,這會兒真是巴不得有條地縫給她,她好遁走。
“我走了,我保寧堂還有事。”
沒有地縫,她就只能尋別的由頭。
好在武墨也沒有繼續玩笑她,只是道:“繡憶,隔幾日宮裡有個荷花節,你可有興趣,我領你去看看。”
“進宮?”
“你以前也不是沒去過,你還沒出嫁的時候,不總隨著你父親進宮嗎,太后還記得你,我這次說要帶你進宮賞花,她老人家還說起了你當年送她的一副刺繡的荷花,讚不絕口呢。”
皇宮,許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