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著一切都有些沒意思了。
她聽說江南有一座小鎮,小鎮的溫泉甚好,她想帶許嵐清去那住一陣,蘇錦源說,許嵐清的毒逼了出來,但是身體卻被損傷頗大,若是就以江南聞名遐邇的孫家藥湯泡浴,或許會醒來的快一些。
昨兒夜裡她其實就已經去請示了許家老太爺,許家老太爺又叫來了她父親,合計一下,兩人都算是答應了。
就是蘇錦源那,許繡憶還沒說。
這幾日,每日的傍晚蘇錦源都要來給許嵐清看病,許繡憶打算著就今日傍晚同他說說,想必許父都答應了的事情,蘇錦源就算心裡頭不願意,也不會說什麼。
而蘇錦源答應,那就是代表蘇家老太太也答應了,若非涉及到蘇家大房二房的問題,蘇家老太太對蘇錦源近乎言聽計從,對這個兒子,甚至為依賴。
下午,蘇錦源帶著小廝上門,照例的給許嵐清把了脈就到許繡憶的房中來,許繡憶早早算著他到的時間,給他準備了茶點。
蘇錦源一進來,面色就不大好看,不等許繡憶開口就道:“你怎麼不同我商量?”
看來他是知道了許繡憶想帶許嵐清下江南的事情,也難怪他要生氣,畢竟他將許繡憶事事擺在最先,而許繡憶這樣自作了主張顯然對他也沒多少的上心。
許繡憶知他不悅,給他斟了一杯茶:“我只是擔心我哥哥的身子,讓別人帶著去我不放心,我爹爹和我祖父又是朝廷命官離不得京,也便只有我去了,你不是說了,江南孫家藥湯對我哥哥的身子有益,或許他會早點醒來。”
話是這樣說,可是蘇錦源還是覺著有些不痛快:“那你也該先和我說,如今你這算是先斬後奏嗎?我連說個不的機會都沒有了。”
許繡憶起身,走到他跟前,一雙眼眸裡對他幾分歉意,蹲下身,握住蘇錦源的手,仰頭看著蘇錦源,眼神誠懇:“這事是我做的不好,我只去半月,若是半月後我哥哥還沒起色,我就帶他回來。”
那樣的眼神,蘇錦源終究是不捨的再責備了,順勢將許繡憶摟進了懷中:“我派人跟著你,你人生地不熟的,我怎能放心。”
“不用,爹爹已經安排好了,冕陽縣的縣令會招待我和我哥哥。”
“如此倒是甚好,有當地的父母官照應你們,只是此行路途遙遠,大舅子不宜太過顛簸,你們若是真要去,就要繞原路在官道上走,千萬別走小路,通往冕陽的那幾條小道年久失修,都是坑坑窪窪,大舅子折騰不起。”
許繡憶心頭暖暖,對蘇錦源幾分感激:“我記下了,平素裡該如何給我哥哥用藥,你把要飯給我,到了當地,我讓冕陽縣令幫我們去張羅。”
“恩,我晚上寫給你,繡憶……一陣子見不到你,我想我或許會發瘋的。”
他毫不掩飾對許繡憶的深情。
許繡憶只是微微一笑,不做回應。
他捧起她的臉,低頭,不及許繡憶躲避,薄唇已經熨上了許繡憶的唇。
許繡憶身子僵硬在了那。
第一百零四章 江南煙雨
許繡憶身子僵硬在了那,他的吻試探了一番,見許繡憶只是僵愣著,嘴角勾了一抹輕笑,溼濡的舌,企圖滑入許繡憶的口中,不料許繡憶卻匆匆躲開,看著窗外,面色一片酡紅:“小心金玉進來,那丫頭進門從來不敲門。”
她是拿金玉來做擋板兒,其實金玉可是被大大的冤枉了,她素來是個規規矩矩丫頭,唯獨一次無意間闖入了許繡憶的房間,也是因為半夜三更許繡憶房內動靜太大,她以為出了什麼事,結果就撞見了當時身為寡婦的許繡憶床上有個男子,自然現在她已經知道了,這個男人是他們的三爺--雖然,她誤會了。
蘇錦源見許繡憶“害羞”的模樣,心裡頭癢癢的很,自從那夜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