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開。”
許繡憶笑的冷漠:“便是求神求佛也不會求你,繼續,下一個。”
事實證明,真正骨頭硬的,就只有權叔一個,沒拿錢氣呼呼罵了許繡憶一句“等把蘇家整垮了,看蘇家祖宗十八代不把你抽筋剝皮了。”
許繡憶臉上半分都沒有顯出生氣的模樣,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權叔:“念你年紀大,你原住的那處房子,我就不收回,不過你老有骨氣,大約寧可住茅棚,也不會再住那房子,搬家搬不動,著人來說一句,我派人幫你。”
她話如此講了,便是一句句在趕權叔搬出蘇家的房子,權叔直氣的鬍子亂吹,只差抬手要打許繡憶,終究他沒下這個手,他心裡也是怕的,怕的是許繡憶的孃家。
若這巴掌下去,他這一家都完了。
權叔之後,跟著幾個老夥計,都拿了錢走人,許繡憶姿態悠閒,似乎一點都無所謂。
待到阿福,他面色為難,看樣子是想留下,可是又怕大家說他是個叛徒,許繡憶對他微微一笑:“你留下,算我特地聘你,工錢翻番兒,以後用不著做櫃上的事,給我去招幾個學童,從基礎開始教起,就做師傅。”
她如此溫聲軟語,加上如此利誘,那阿福終是不能抵擋誘惑,卻不敢看別人,垂著腦袋走到了她身後。
她嘴角微微一勾,她不會一巴掌打死所有人,阿福只是個例,讓大家看看,留下的人,她必會善待。
阿福開了先例之後,陸續又有幾個人站到她身後,年紀輕的多些,也有幾個老夥計。
雖然人走了大半,留下的屈指可數,但是這保寧堂的經營模式本就不妥,人浮於事的現象太嚴重,比如櫃上抓藥就有五個夥計,許繡憶這次“裁員”,然後再重新分工,保寧堂既然交給了她,就該有她許繡憶是的管理方法。
待得要滾蛋的人都滾蛋了,許繡憶起身站到了留下來的七個人面前。
兩個櫃上的小夥計,一個管倉庫的,還有一個資歷老的師傅,問診的兩人中,那個學院派的留了下來,還有留下一個十多歲的小娃,是後堂煎藥的藥童。
算起來,留下的這些都是蝦兵蟹將,大將都走光了,不過兵不在多,在精,精於修行,保寧堂反正沒有生意,許繡憶索性下了令。
“保寧堂關門一月,你們只管放心,這一月該給的我一分不會少,你們願意留下來跟我,我便同你們契個約,但凡你們一心一意幫我辦事,年底我都會加發你們工錢之外,額外一兩銀子的獎金。”
“獎金!”
這個新鮮詞兒,對古代人來說似乎是不好理解。
不過大家都聽得明白,就是另外還給錢,一個個臉上露出了歡喜的神色。
許繡憶笑道:“金玉,拿紙筆來,以後我們保寧堂,採取獎金制度,獎金獎金,顧名思義,獎勵的金錢,表現出色的,一律我會記賬下來,過年統一發放獎金。”
這個制度,新穎又誘人,許繡憶把現代經營管理那一套,搬到古代來,這種績效制度,更能提高夥計的工作積極性。
大家已開始一臉期待的樣子。
金玉拿了紙幣來,許繡憶寫下契約,先沾了墨水,按下了手印,幾個留下的,也紛紛按下了手印,等到蘇錦藝怒氣衝衝的進來的時候,許繡憶這廂,早把該處置了的處置了,該安置的了安置好了,一切只等一個月保寧堂開業後,叫蘇錦藝瞧瞧,他那點手段,在她許繡憶面前是多上不得檯面。
這會兒,蘇錦藝已是被氣的七竅生煙,指著許繡憶破口大罵:“好你個許繡憶,你這是要把保寧堂給散了嗎?保寧堂不是你許家的祖宗基業,你便可以如此糟踐,你當真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不喜歡的就丟掉,許繡憶,我今天非要和你理論理論。”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