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戴著一個大蝴蝶結,若非臉上左右有幾條鬍鬚,都看不出是什麼動物。
“恩,是貓。”盜版了的kitty貓的形象,不過是稍做了修改,不過這裡也不會有人告她侵權,所以她根據現代的一些卡通形象,自己手繪了無數稿子。
流氓兔,泰迪熊,馬里奧,totoro,無一倖免,她沒有深厚的繪畫底子,這些卡通稿子若非是根深蒂固在腦子裡的形象,加上徹夜未眠反覆修改,也沒有這樣可愛的形象。
“這是什麼?”一條肥胖的藍色的魚。
“這是海豚。”
“海豚,我只聽說過河豚。”
“也有河豚的。”許繡憶翻了幾頁,一個全身刺球的小萌物,看的尉家嫂子年紀一把了,卻不由興奮的叫起來:“這小傢伙太可愛了,這哪裡是有劇毒的河豚啊,若是有這麼一個小傢伙,我金子銀子的養著。 ”
“錦娘姑姑,尉奶奶,你們覺得如何?”
“繡憶。”尉錦娘看著許繡憶,她鮮少贊人,如今卻也不得對許繡憶刮目相看,“你當真是個奇才,你不做生意都虧了你的才華,以前一直聽說你是個恬靜優雅的官家小姐,如今看來,那傳文當真是與現實大相徑庭。”
“蘇家三奶奶,若是女人可以考官,你都能當個女宰相了。”
尉家嫂子也誇道。
許繡憶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呵呵,兩位過獎了,如此,等我找專門的畫師給這些畫稿子上了顏色,我們就開始繡些樣子出來吧。”
尉錦娘點頭:“我已經嗅到了錢的味道了。”
尉家嫂子推了額她一把,笑著對許繡憶道:“我們家這位小姑子,從來不把錢放在心上,如今為了三奶奶你,眼睛裡冒著光看到的都是錢呢。”
“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
屋內,歡聲笑語,屋外,站著一個一場落魄的男子,一身衣裳髒汙一片,眼睛侷促的看著邊上,垂著頭生怕別人認出他似的。
其實他大可以不用擔心,如果不是他自己上門說是蘇錦業,店裡的夥計絕對沒有認出眼前的落魄男子,居然就是蘇家曾經風光滿面的二爺。
“你等著,我去通報一聲。”或許是看他落魄,夥計對他的聲音都是冷淡的,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夥計進去的時候,許繡憶正統尉錦娘尉家嫂子笑的開心,陡聽見夥計道:“三奶奶,外頭有個人找你,說是蘇家二爺,我看長的是有點兒像,讓他在外頭等著了。”
蘇錦藝。
“不見。”許繡憶拒絕的乾脆利落。
夥計出去,對著蘇錦藝道:“我家三奶奶說不見你。”
蘇錦藝臉色一陣白,一陣青,身側的拳頭捏的緊實,語氣幾分哀求:“勞煩你再通報一聲吧,麻煩了。”
曾經也算是風光無限蘇家二爺,如今卻要對一個小廝點頭哈腰,他的骨氣,他的自尊,他的驕傲,如今全部被打壓的一乾二淨,有的,只有被生活打壓到無法呼吸的一副殘軀,以及潰崩瓦解的自信。
夥計再度進去了,蘇錦藝依舊低著頭,眼底幾分侷促,夥計再出來,身後跟著一身華服的許繡憶。
如此狼狽破落的他站在許繡憶的面前,就好像是一隻喪家犬。
他唯獨只剩下一分自尊,不允許他看到許繡憶點頭哈腰如同一條的狗。
“蘇三奶奶。”
他喊她蘇三奶奶,許繡憶冷笑一聲:“你來做什麼?”
“我是來求蘇三奶奶,讓我看一眼我的雪英。”
“你還知道看她,她快要死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看她?”
蘇錦藝暗咬牙關,他知道無論他現在說什麼,天下人都不會相信他愛他的女兒,兩個女兒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