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助理端著托盤走到小智房門外,守門的保鏢都快被香死了,視線瘋狂往托盤裡飄,這也太好看了吧。
他開啟房門,看到金助理進去,視線還一直追隨著那隻托盤,在關門之前多看了兩眼。
金喜聞到一股奇香,看到金元端著一個托盤進來,裡面那隻碗上還騎了個驢……
涼以謙一聞味道就知道是沈初念做的,立即睜開眼睛。
“先生,可以吃飯了。”金助理心裡流著淚,這麼好吃的東西居然沒有他的,彎腰把托盤放在涼以謙面前的小茶几上。
涼以謙看著碗裡的鯉魚和荷葉,蓮藕,以及那隻驢,沈初念諷刺他,很好!
金喜很滿意,劉利他們去了大陸一趟進步不少,只是少爺不愛吃飯……
當他看到涼以謙拿起勺子,舀起驢送進嘴裡,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涼以謙咬掉驢腦袋,發現裡面還有餡兒。
香甜爽脆的送菜,混合著白麵的清香治癒了心底的不安和鬱結。
他一口氣把所有的餃子都吃完了,連湯也喝完了,放下勺子,渾身都舒服了,後背都不疼了。
金喜老淚縱橫,好想狂奔出去告訴全世界少爺吃飯了,他家少爺吃了一碗餃子。
金助理心沉到谷底,撤走托盤。
他開啟房門那剎那,跟進來的沈初念擦肩而過。
涼以謙擦去嘴角的殘漬,將手帕放到茶几上,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沈初念小手一揮,劉利退下,順手帶上了房門。
“有事兒?”涼以謙趴在床上,莫名有些尷尬。
沈初念看了金喜一眼,讓涼以謙領會精神。
涼以謙領會了但是沒有如她的願,金喜是他身邊的得力助手。
沈初念明白了,那是涼以謙的心腹,“涼涼對小智房間裡那盆綠植怎麼看?”
金喜有些惱火,這是什麼鬼稱呼,金元吃乾飯的,都不規勸規勸。
涼以謙習慣性皺眉,“那是我母親留下來的,小智的念想,一直有專人看護。”
“噢,那你知不知道那棵樹有毒?”有劇毒啊,笨蛋!
涼以謙目光一頓。
金喜忍不住出聲辯解,“那是大太太送給夫人的,一直養在她房間怎麼會有毒?如果真的有毒,為什麼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提出來過?”
“所以你家夫人香消玉殞了啊,為什麼沒人提出來你得去問他們我怎麼知道。”
“不,不可能。”金喜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大太太對少爺,小少爺那麼好!她吃齋唸佛……怎麼會?”
“她對涼涼好,涼涼的處境你比誰都清楚。”那個紫河車精是在樹靶子啊,愚蠢的人類。
“她對小智好,小智快完了,她吃齋唸佛可能是殺孽太重夜不能寐,靠唸佛求個心安。”
金喜顫抖著手指著沈初念,“你你你,你胡言亂語,簡直大逆不道。”
“我確實是一個渾身長刺的挑戰者。”以上都是我yy出來的,你們就當我吃飽了撐的。
說重點,昨天我說過小智這個房間不許任何人進來,為什麼今天有兩個人來探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