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上桌沈初念還沒吃到嘴,接到金元的電話緊急去公司。
她在路上了解到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於中和廖某求情,她丟給他兩個選擇,轉讓股權給涼以謙,去非洲吃沙子。
或者轉讓股權給涼以謙,去大陸開礦。
於中和選擇了後者。
連行李都沒收拾,買的掛票走的。
這是於中和老婆回孃家發生的事情,今天回來得知情況跑到公司大吵大鬧,氣暈過去了,被金元送到醫院,現在在鬧自殺。
她這個始作俑者不得不出面調停。
沈初念趕到醫院,在打聽遇到等待多時的金元,“情況如何?”
金元一邊帶路,一邊彙報,“於太情緒十分激動,哭訴如果不馬上把於總調回來她就自殺。
我已經報警,警察正在路上。
她現在坐在五樓窗臺上,醫生護士在勸她。”
“於中和已經在那邊展開工作,調回來是不可能的。”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閒得蛋疼的女人。
於太是其中佼佼者。
廖某被開除到處找人求情,董事高管表面義憤填膺,背後閉門謝客。
於太主動把廖某招上門索要財物。
有妻如此何愁不敗!
沈初念走進於太的房間,看到她半個身子懸在外面,手卻死死的扒著窗戶。
死又不敢死,但也不想輕易翻過這一頁,所以才鬧出這一出比他們就範。
於太一眼認出沈初念,放聲大哭,“老天爺,我可活不了了,我們家老於快六十歲的人了,被狠心的派到大陸區,這不是要我們老兩口的命嗎?”
沈初念掏掏耳朵,“於太,我以為一起生活的兩口子,那麼多年了多多少少應該有點感情。
可我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那麼無情。
你收禮的時候想過於董將面臨什麼處境嗎?你沒有,你就想著你自己!
於總是被你逼得遠走大陸的,你還有臉哭!”
於太萬萬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不,不可能。
大陸妹肯定在騙她。
金元點點頭,“於太,於總聽說能去大陸可開心了,把他最喜歡的萬寶路送給了我一包。
回家拿了證件,坐上汽車就走,覺得汽車不夠快,都想扛著走。”
金元的話於太深信不疑。
老於最喜歡萬寶路,而且從不送人,這次居然送給了金助理……
她嗷嗷哭著爬下去,再次哭暈過去。
沈初念和金元對視一眼,暗暗鬆了口氣。
她急吼吼回去吃竹筒飯,吃了個寂寞。
連竹筒都沒看到,家裡也沒人。
太欺負人了!沈初念一邊流淚,一邊吃資本家的飯菜。
竹筒飯沒有,別的也行,反正要吃飽,她是不可能餓著肚子給資本家幹活的。
金喜拿著電話匆匆進來,“小姐,找你的電話。”
誰啊?沈初念放下飯碗,把電話接過去。
“喂,我是沈初念!”
“沈總,你好,我是秦或。”
“原來是秦董啊,久仰久仰大名。”秦家家主秦或主動給她打電話,這是要示好的意思?
嘖。
秦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沈總,可兒的事情真是抱歉,是我沒有管教好孩子。”
“什麼可兒,什麼孩子,秦董,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沈初念裝傻。
既然秦或都出手了,她就不追究了。
咱就是大氣!
秦或微微一愣,立即改口,“是,那我詳細說說,聽說涼氏看中了秦家一塊閒置的地皮,我已經讓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