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遁出了廂房。
與此同時,昏暗的房內突然響起一聲尖利的叫嚷。
“羲落!她是誰!”
陰暗中,一個凹凸有致的身影緩緩走到檀爐桌案旁。
凌羲落雖看不清來人相貌,卻著實認得她那尖細的嗓音:“德…德晴!…香是你點的!”
德晴瞪圓桃花眼,氣沖沖指著凌羲落身上的女人,尖聲喊道:“這女人到底是誰!她怎麼可以擅自闖入你房內!”
凌羲落緊了緊攬抱瓈兒的手,鷹眸頓起騰騰殺氣:“滾——!”
德晴抿抿嘴,一抹臉換上一副造作表情,甚至卑微的跪在凌羲落身邊,嬌滴滴的說:“不要嘛,你現在最需要的人是我,我會好好伺候你的,放心吧,你身上的毒很快便能去除了。”
凌羲落怒顏一沉,冰冷刺骨的聲道中暗藏殺機:“我只給你三秒鐘!”
德晴毫無危機意識,伸手在他耳邊來回磨蹭:“羲落,慾海墜兒香的毒性你該比我更清楚,它因欲而生,欲強毒強,以你的需求衡量,沒有我,你是熬不過今夜的。”
霎時,銀光一閃,一把鋒利的袖箭/狠/狠/戳/入/德晴胸口內,伴隨她吃痛倒地,無情的重低音轟堂作響。
“我一句話不會說兩遍!”
德晴面容扭曲,手捂淌血的傷口,臉上的愛意漸漸冷卻,滴滴絕望的淚水奪眶而出,直到桃眸中燃起仇恨的烈火,她強忍喘息之痛,發狂般嘶喊著。
“凌羲落!你竟敢行刺於我!你如此傷我!那就別怪我德晴心狠手辣!若你真能活下來!這輩子我會讓你比死還痛苦!”
語畢,她血淚漣漣,跌跌撞撞奔出廂房,順著紅木迴廊,朝凌府西廂跑去。
發射袖箭那時,凌羲落幾乎耗盡了所有體力,面對胸前的女人已無力攙扶,站在/欲/海懸崖邊,他極力剋制自己,正想啟齒詢問什麼,耳邊忽然飄來一聲煽風點火般的低吟。
“…凌公子…好熱…我…我好難過…幫我…抱我…”
被這聲勾魂的嬌嗔一喚,凌羲落頓時三魂七魄不居一體,自然落馬,他再也按耐不住那股攝心之火,一記重重的翻身,將瓈兒死/死/壓/在/身/下。
此時,他已不知自己幾分清醒幾分醉,泛/濫/的/情/欲/正/急/速/衝/向/亢/奮/的/高/峰,一邊撕爛身上的綰紗紫袍,一邊低喘:“要救姑娘…凌某唯有得罪了!”
凌羲落緊緊抓著/身/下/佳/人,/一/個/兇/猛/的/融/入,使他乾燥的心田內霎時灌入一汪解渴的清泉,舒爽的感受,彌散全身,不想卻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好痛!…”
朦朧中,瓈兒感到/身/下/闖/入/一陣劇烈的撕痛,不禁失聲大叫。
凌羲落身子一怔,趕忙探手摸索,一灘溼滑粘稠的水漬即刻滲入指尖,頓時,他方寸大亂:“你!…”
心下驚呼:她…她竟是處子之身!
既而,他/快/速/抽/離,用力搖晃瓈兒的身子:“姑娘!快告訴在下,你是哪家的姑娘?凌某今日鑄下大錯,他日必將對姑娘有所交代!…姑娘!醒醒啊!…”
“凌…凌公子…不…不要離開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瓈兒亂語呢喃,神志已然不清,她柳腰彎彎,不/斷/貼/附/凌羲落滾燙的身軀,拼命向他索要之前那記痛而滿足的解脫之力。
凌羲落俯視身下人,心頭紛紛擾擾:為什麼他總會把她與瓈兒重疊起來?單單隻因兩人銅鈴音恍如一人嗎?可為什麼觸碰她時竟也有一種牽心之感?他多麼希望懷中抱的人是瓈兒…。
冥想著,不知不覺中,凌羲落鷹眸內已佈滿了前所未有的愛憐、柔軟與糾結,他將瓈兒緊緊擁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