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被站在一旁的,他們的父親司馬煜看在眼裡,不禁又開心又擔心。
他開心的是,這麼快這兄弟二人就連為一體這麼相熟,心中先前存的晨晨無法認同這個異父弟弟的憂慮純屬多餘;而他擔心的當然是,怕晨晨粗手粗腳,萬一摔著碰著小幸運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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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的擔心是多餘的,晨晨雖然豪邁卻不是莽夫,輕重他分得很清楚,此刻在將弟弟舉過頭頂逗他大大開心一把之後,晨晨就穩穩當當地將弟弟抱回了懷裡,用帶著青色胡茬的下巴扎他,一邊扎一邊問:“幸運今天想沒想哥哥?說!”
幸運話還沒學全,自然無法用語言表達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只好眯眼笑著用小嘴衝晨晨飛吻使香香,來表達內心對這位亦兄亦父的大男孩的喜愛。
這種種惹人發笑的行為姿勢,全是晨晨在閒暇時教給小弟弟的,而幸運聰明活潑得令人咂舌,很多逗人發笑的小姿勢,幾乎一教就會,這樣一來,更加令人疼愛得緊。
晨晨和幸運咯咯大笑著,一路向宅院內走去,司馬煜無奈地微笑著搖著頭,跟在兄弟身後也走進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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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相差大就這點尷尬哈,弟弟也象兒子:)
146。虞湛不行了,你和弟弟跟我吧
吃飯時,幸運就穩穩當當地坐在哥哥那寬闊的懷抱裡,由哥哥喂他和逗他,在哥哥懷裡,幸運顯得特別踏實,特別安心。
這回,也不勞司馬煜操心了。
小家夥頑皮得很,在吃飯的間歇,他盯著哥哥那張英俊威武的面龐,時不時伸出白胖的小手觸控著晨晨那黝黑結實的胸膛和脖頸,每當這個時候,一向粗枝大葉的晨晨表現出了少有的好耐心,他悉心地逗著弟弟,哄他吃下傭人精心為他烹製的嬰兒餐。
煜靜靜地坐在一旁,漫不經心地吃著飯,不時抬起頭看看這兄弟二人溫馨和諧的一幕幕,臉上掛著會心的微笑。
可是,眼前父子兄弟之間的天倫之樂縱然再溫馨愜意,也不能掩蓋煜心底深深的憂慮,那就是虞湛杳無音訊的近況。
煜來到晨晨的軍事駐地後,曾幾次透過他打聽有關虞湛的情況,可都被晨晨以模稜兩可含糊其辭的方式給敷衍過去了,幾次下來,司馬煜也不再奢望從晨晨口中獲知什麼關於虞湛的準確資訊。
畢竟晨晨是國家軍的主要干將,而虞湛是叛軍的統帥,兩軍對壘,非你死就是我亡,更何況自己和虞湛這層尷尬的關係,令晨晨夾在中間甚是難做,企望從他口中得知虞湛的近況,簡直是異想天開。
儘管如此,此時的司馬煜在漫不經心地用筷子夾弄著碗中飯的同時,還是忍不住抬起頭,輕聲詢問晨晨:“那個……最近前線的戰事,還好吧?虞湛那邊……怎麼樣了?”
晨晨抬起頭看了看父親,本來笑容洋溢的面容變得生冷了,他面無表情地回覆父親說:“還是那樣,呈膠著狀態,虞湛一直在死扛,嗯……大概還要拖一陣子。”
說著,晨晨又低下頭,開心地逗著懷中的小弟弟,似乎全然忘記了父親剛剛提到的那個人就是弟弟的親生父親,更似乎那個人的生死與他們毫無關係。
抑或,在晨晨心中,早已當那個人死掉,很可能,他更希望接替那個人的角色來親自撫養懷中這個可愛的小家夥。
可是,司馬煜心裡可不這麼想,聽著晨晨含糊的回答,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不管國家軍多麼憎恨虞湛,不管他們的將領們如何想費盡心機置虞湛於死地,可是,那個人是自己名符其實的愛人,他在自己心中佔有至高無上的地位,自己願意和他同生共死,甚至願意為他赴湯蹈火,這一點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的。
矢志不渝。
看著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