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膚如凝脂的感覺吧。
再看他茂密小樹叢下掩映的分身,雖然沒有處於勃起狀態,但能感覺到不大不小形態非常優美,而且顏色是淡淡的粉色,這對於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來說,是非常難得的,這說明這個男人性生活很少。
虞漭打量著司馬煜,心裡貪婪地盤算著:雖然也前也玩過鴨子,但那些小白臉都細皮嫩肉的沒什麼感覺,激不起他的興趣,如果眼前的這個男人,能被他……按在床上狠狠蹂躪猛烈抽插!那將是多麼刺激多麼過癮的一件人生快事啊!
虞漭雖然這樣想,但卻不敢輕易實施,畢竟這裡是學校,而且司馬老師是位受人尊敬的老教師,他也不見得是同志,不是那麼輕易就會被人撲倒的。
但虞漭火辣的眼神還是讓司馬感受到了,而對他赤裸毫不掩飾的咄咄注視,司馬也感覺到了分外的緊張,他那天匆匆沖洗一下就穿上衣服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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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後,他發現自己小腿上還有沐浴液的泡沫,可見他當時是多麼緊張。
4。被逼飲酒
今天,再次狹路相逢,虞漭當然沒那麼容易放過司馬煜了。
虞漭落落大方地在司馬和周瀟身邊坐下,別有意味地看著司馬,衝身後的跟班彈了個響指,吩咐道:“今天巧遇司馬老師,小爺很高興,去!點幾杯響尾蛇,我要和司馬老師不醉不歸!”
聽到“響尾蛇”這三個字,司馬沒有什麼反應,但周瀟愣了一下,擅飲酒的他當然知道這是一種極度烈性酒,由混合威士忌、潘諾茴香酒、以及檸檬汁等混和而成,這對不擅飲酒的司馬來說,不亞於迷魂藥。
周瀟正欲反對,可虞漭的手下已經跑去點了這種酒來,待服務生端著托盤一杯杯將酒放在桌上,虞漭假裝客氣地先拿起一杯,對著司馬煜道:“老師,這杯,我先幹為淨!”說著,一仰脖子,將一杯“響尾蛇”悉數灌入喉中。
虞漭雖然是少年,但因為出身豪門不學無術,小小年紀吃喝嫖賭無所不能,喝酒對他來說小菜一碟,只見他飲過這杯度數很高的雞尾酒後,面不改色心不跳,還以喝國酒的方式將空杯子晾給司馬煜看。
而後虞漭笑吟吟地對司馬道:“老師,該您了?好不容易和學生們共聚一堂,給個面子吧?”
司馬推託不掉,只好無奈地端起這杯酒,正欲飲下,卻被周瀟攔住:“不行!這酒太烈!你喝不了……”
周瀟話音還未落,虞漭就冷冷地道:“這位是誰呀?可別掃了我們師生的興!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聽他這樣一說,那些跟班們氣勢洶洶地衝周瀟吼叫開了,一個說:“你他媽算哪根蔥啊?我們和老師樂和樂和!你他媽添什麼亂?”
另一個:“就是!別有眼不識泰山!知道我們虞哥是什麼背景嗎?哪涼快哪呆著去!”
周瀟也是有頭有臉的精英熟男,現在被幾個少年訓得跟孫子似的,他臉上當然掛不住了,於是,他大聲回敬道:“怎麼說話呢?你們爹媽就這麼教育你們的?有沒有點教養?”
“你他媽說誰?”
“揍他!揍他!”
被激怒的少年們摩拳擦掌擼胳膊挽袖子要衝周瀟上來!
這幫少年正值青春年少,身體發育都奇好,一個個身高體壯的,三十多歲天天坐辦公室的白領周瀟顯然不是他們對手。
眼看著周瀟要吃虧,司馬煜急忙站起來,護住周瀟的身體,對這幫如狼似虎的學生們道:“周先生話說得直了點,但無惡意,大家給我個面子,不要計較了……”
同時回過頭,示意周瀟道:“你不是要趕航班嗎?快走吧,這個點兒堵車……”
周瀟是有些放心不下司馬煜,但看到司馬不容置疑的眼神,想到他們畢竟是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