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因為在這裡沒有人會心疼她,也沒有人會關心她,只有她自己,如果,連自己都不愛自己了,還有誰會愛自己呢。
又是她的小倉庫內,只有一床被子,她的雙手一直都是捂著自己的腹部,額頭有著冷汗落下,她的那個來了,叔叔說,這是每一個女人都有的,是她們長大的標誌,只是,她長大的標誌,卻是從第一次開始就開始難受著,她會很疼。每次到了這幾天,她總是會呆在銀颯的懷中不走,而銀颯也會用自己的手揉著她的小腹,好讓她可以減輕疼痛,但是,現在這裡只有她一個人,也只有她一個人在疼著。
咬緊自己的唇,也沒有哭,也沒有哼一聲,她的手小心的揉著自己的小腹,在簾子,沒有人管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這裡透著一種冷漠,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漠,因為她是外來人,而且她根本就不會說這個國家的語言,所以,她就是最低下的,低下的人,也是沒有資格說痛,更是沒有資格生病的。
雖然她已經在努力的學了,已經在用力的去弄懂他們的意思了,只是,除了簡單的詞語以外,仍是有太多的東西,是她不明白的。
這是一個充滿了貴族氣息的世界,但是,在最黑暗的地方最差勁的地方,卻是有著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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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牆角,用一床小小的被子將自己包的緊緊的,沒有哥哥的體溫,在哪裡都是一樣,都是一樣冷的。
“哥哥,小乖好想你,真的好想。”她將自己的頭放在膝蓋上,雙手仍然是捂著自己的小腹,慢慢的閉上自己的雙眼。黑暗中,她似乎是可以感覺銀颯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體,將她抱到了自己暖暖的懷中,其實,只是她自己更加的抱緊了自己而已。
這裡沒有銀颯,沒有懷瑞古堡,也沒有綠蒂,更是沒有小乖,這裡是皇宮,這裡的人都在光鮮亮麗著,當然,還有更多的人,如同她現在一樣,只是為了一碗飯,而工作著,挨凍著,因為,她們要生存下去,要活下去,而她,也是想要活下去。
她清楚的記得所有的一切,她的名字,她的過去,還有她的哥哥。
如果沒有了別人給你溫暖,那麼,你就只能自己給自己溫暖。
“哥哥。。”她的唇不斷開合著,安靜的倉庫裡,不時的傳來她細細弱弱的聲音,偶然也會有一聲哥哥傳出,但是,卻是沒有任何人可以答應她。
外面的風不斷的吹著,這只是一間倉庫,外面的風不時的透著門隙漏了進來,淡光穩穩約約間,似乎是可以看到那個瘦弱的小女孩,在她的臉上縮放了一抹如同春天一般的笑容,不過,卻是轉瞬即逝。
然後又是她緊緊皺起的眉頭,還有她不時顫抖的身體。
“哥哥,小乖好冷,真的好冷。”
她的唇穩穩的動著,出口最多的卻只有那一個冷字,其實是很冷的,冷的,在這裡,無法制止。
相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此時懷瑞古堡內,銀颯站在外面,他的手指上依然纏著那根白金手鍊,一個多月過去了,不管是他們相不相信,承不承認,那個可愛的小傢伙,仍是離開了他們,而且是永遠的。
銀颯小心的收好身上的白金手鍊,他走回到了自己的實驗室。
Fred一直都是站在外面看著他的,一個是他,一個是夫人,兩個人都如同失了魂一樣,至於他和主人,他們必須讓自己堅強才對,不能在別人的面前露出任何的脆弱,夫人她可以肆意的悲傷,可以去哭,但是,他們卻是不能,尤其是老大,因為,他是懷瑞古堡的主人,他是一個父親,也是一個丈夫,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女兒,不能再失去一個妻子了。如果真的失去了,那麼,他們一家三口,這一次就真的要崩潰到底了。
亞瑟輕輕的拍著向青嵐的背,而向青嵐則是緊緊的閉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