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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繼並沒有什麼感覺;難道是因為他長得不夠美?

胸中有神奇一股奇怪的的感覺;總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彷彿夢中那人真的就是自己一般;自己看著夢中的墨寧熙;心中也是那麼柔軟。她心神恍惚一瞬;不自覺的上前一步;竟從房頂上跌了下來。

她一驚;兩忙提氣;卻是氣息一滯;頓時一陣天旋地轉;江懷月緊緊閉起雙眼。

手指一陣刺痛;心道這一跌像是把手指折斷了。

忽然耳邊傳來一陣猙獰的笑;那人說:“月將軍真是好風骨啊;看你細皮嫩肉的;倒是不想竟是個能受住刑的!這夾骨棍的滋味;感覺如何啊?”

江懷月睜開眼;便看見自己又是在一個昏暗的牢房裡;各式各樣的刑具上都沾著斑斑駁駁的血跡;這時候她才聞到;這裡充斥著一股刺鼻的沉朽腐爛的味道。

這一回自己不是旁觀的人;那夾骨棍;結結實實的家在自己手上!

江懷月皺眉看著那獄卒;仔細想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卻怎麼也想不出。

那獄卒見江懷月這種神色;覺得她是不屑;頓時心中怒意又盛了一分;猛地一腳踢過去;“怎麼;月將軍還是不降?”

這一腳踢在江懷月腰間;頓時就讓她疼出了一身冷汗。

江懷月想開口向說他們似乎是弄錯了;可這個身子似乎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樣;張口便道:“呸!我堂堂玉和大將;怎會向你黑土蠻夷獻降?”喉嚨裡乾渴的厲害;發出的聲音嘶啞不堪。

那獄卒一愣;隨即臉色鐵青起來;向她身上重重的抽了一鞭;也不知為何;他們在皮鞭外邊包了一層皮革;只是將她周身打得瘀青;卻沒有劃上傷痕。

那獄卒臉色猙獰;“大將?就你也配叫大將?!”說著又是一鞭;“不過是元帥之女;一介女流憑父親的餘蔭上了戰場;怎麼?還想留下巾幗英雄的美名?”

彷彿是不解氣;那獄卒直接扔了鞭子;一拳重重打在她的腹部;“不在家相夫教子;非要跑到這苦寒之地受辱;你怨得了誰?”

江懷月意識漸漸模糊;她知道自己這具身子起碼受兩日兩夜滴水未進了。

模模糊糊;緊接著就看到一個人從外面進來;他一身白衣;在這昏暗牢房裡顯得格外惹眼;身上帶著暖意;這牢房這麼陰冷;就更覺得他身上的暖意可貴。

那獄卒見他進來;就忙迎了上去;抱拳施禮:“墨公子。”

那人點點頭;語氣卻和他周身的暖意不符;帶著能冰凍江河的寒涼:“她還是不降?”

江懷月身子一顫;又是墨寧熙!

那獄卒緊皺了眉;隨即跪了下來:“屬下無能。”

又是一陣靜默;江懷月甚至能看到那獄卒不斷顫抖的身子和額上嚇出的冷汗。

“罷了;你下去。”等墨寧熙再次開口;那鬱卒如臨大赦;連滾帶爬的出去;把門替他們帶好。

墨寧熙走到她身邊;張了張嘴;叫了聲:“小月……”

江懷月倒還是能的思考;這句“小月”;是墨寧熙小時候稱呼自己的;自己那時候也一直叫他“寧熙哥哥”;她抬起頭想要笑;卻是張口就向他啐了一口;她雙手被吊著;雙腳還離了地;這一口就正好啐在了他的胸口處;沾染了一身白衣。

墨寧熙一愣;臉色頓時白了幾分。

江懷月一驚;即便是在夢中;她沒有想到自己會做這樣的事;忍不住要道歉;張嘴;說的卻是滿含譏諷的話:“墨公子好威風啊!在這裡如魚得水;比做一個玉和的監軍要好得多吧!”

玉和更重文治;即便是監軍;也是從二品;地位甚至比眾多大將還要高得多。她這樣說,也不過是為了譏諷他。

墨寧熙目光怔忪片刻;卻很快恢復;冷笑一聲道:“月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