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太激動了,八方現在就走,現在就走……”司徒八方抹了抹眼淚,對著懷中的司徒伶俐道:“走,伶俐,跟父親走,好好說說你這些天發生的事。”
說完,對張蘇和唐瑾幾人拱了拱手,道了聲別便走了。而司徒伶俐也只是跟唐瑾擺了擺手,就順從的足艮在司徒八方身後,兩父女在歡笑中走遠了。”王魁,”看著司徒伶俐的背影,唐瑾似是想起了什麼,對著身後的王魁幾人道:“你們的門派和門人現在也在這點荒山上吧…各自回各自的宗門吧,之後有事可以再找我。”
如果唐瑾不說,在這麼多高手和老祖面前,王魁幾人定是不敢私自行動的。
點了點頭,王魁幾人感激的看了唐瑾一眼,也沒有多說,扭頭便走了。
此時,整個點荒山,都瀰漫上了一層喜悅的氣息。眾人你來我往,張燈結綵,好不熱鬧。
點荒山山頂點天殿上,李本明、唐瑾和張蘇等十級散仙圍坐在一起,桌子上擺放著茶點,正其樂融融的閒談。
“恩公,你不是從仙界而來?”看著唐瑾,張蘇輕聲問道。
“不是。”搖了搖頭,唐瑾淡淡道:“我是你們口中的那些域外之人,這寰辰界千年一開,我是從別的位面趕來的,正好碰上了這檔子事。”
“哦……如果沒有恩公,我們這寰辰界恐怕就要覆滅了,老朽在這裡先替我們寰辰界,謝謝恩公了。”
桌上,眾人言笑晏晏,基本上都是張蘇說,德厚和凌雲在一旁附和,至於其他散仙則是笑而不語,也不說話,完全就是陪客。
雖然說自己同桌之人全都是十級散仙,還有一個天仙,這在自己家裡都是老祖宗級別的人物,但是唐瑾與他們同桌,卻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適應或不自在。
一個天仙是想巴結自己,剩下十幾個十級散仙全欠自己恩情,也想巴結自己,唐瑾還怕什麼?
外面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晚上的大宴,唐瑾幾人則是在這點天殿閒聊,眾人全都是捧著唐瑾和李本明說,李本明又捧著唐瑾說,你捧我捧的,時間過得也快,眾人一聊就聊到傍晚。
“老祖宗,”司徒八方疾步從殿外走了進來,向眾人鞠了一躬道:“各位前輩,恩公,山下酒宴已經擺好了,人也到齊了,就等著老祖宗和前輩們下去呢。”
抬頭看看外面已經暗了下來的天色,張蘇起身笑著對唐瑾兩人拱拱手道:“恩公,前輩,咱們現在下去?”
這一次,張蘇先叫的“恩公”唐瑾,然後才是“前輩”李本明。別看這只是一先一後不經意的小問題,裡面可蘊含著很多微妙的變化。
剛開始進來的時候,張蘇叫兩人,總是先叫李本明,可是說了這麼長時間話,張蘇也聽出來了,李本明是捧著唐瑾說的,也就是說唐瑾的地位比李本明還高,張蘇如果還分不清主次,那他這麼多年也就白活了。”也好。”抻了個懶腰,唐瑾站了起來,道:“咱們現在就下去吧,也別讓下面人等的太久了。”
見到唐瑾站起來,眾人才隨著一一站了起來,連連應是。
經過了一天的裝扮,這點荒山上早就已經是張燈結綵,就連山上的樹木,都已經掛上了一條條鮮紅的綵帶,整座山燈火通明,極為耀眼光亮。
待唐瑾眾人飛下山自勺時候,山下的廣場上,已經被排滿了桌子,桌子間的空隙又擠滿了人,人頭攢動,摩肩擦踵,好一片熱鬧的景象。
見到天上的張蘇等老祖,下面本來熙攘的廣場安靜了下來,全都抬頭看著天上,等著幾人的發話。
天上張蘇幾人謙讓了一下,最後還是由孫蘇走了出來,清了清嗓子,發話道:“各位,今天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是一個顛覆了咱們寰辰界的日子!不光是咱們寰辰界倖免於難,更重要的是,咱們寰辰界,從此再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