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個身材高大的日耳曼人一把拉到自己面前,“你真是個蠢貨。第一次揍你是因為你這蠢貨在部隊遭到突然襲擊時沒能及時收攏隊伍,組織反擊。而是一味的後退。將原本應當由你們守護的第7裝甲師的側翼暴露在英國人的攻擊之下。第二次則是因為你說的那句:死戰到低。你個混蛋,難道你就不能用你的大腦思考一下問題嗎,就憑著一腔熱血,一味的驅使士兵們去送死嗎?”。
“副元首,我不明白……你即要我們反擊。又不允許讓士兵們死戰到底……這……”
任海濟一把推開艾克。點起煙,深吸口後隨意彈了下菸灰。在緩和了一下情緒後道:“不要將兩件事混為一談。我的朋友。你要知道。‘骷髏師’的撤退將第7裝甲師的側翼暴露在英軍攻擊之下。一旦第7裝甲師被擊潰,整個法蘭西戰役就會出現意料之外的狀況。當然我不懷疑在我們英勇計程車兵們的努力下英軍的行為會有什麼大效果。但這樣可能會使我們付出更多的鮮血與生命。你要學會知道一個關鍵地方的撤退會導致戰局全面崩盤的時候,你絕不能後退一步。”抽口煙,著艾克若有所思的眼神任海濟接著說:“我們都是指揮官,士兵們相信我們。所以將自己的生命託付給我們。為了對那些生命負責,我們絕不能愚蠢的一味驅使士兵們去送死。所以在某些時候承認自己的錯誤,暫時後退是身為一個指揮官的使命同時也是責任。學會低下自己那顆高傲的頭顱後,反而能發現更多的東西。男子漢,大丈夫當能屈能伸。”
“我明白了。副元首!”艾克大聲回答,“有需要的時候我們將死戰到底。非必要的時候我們將後撤。”
“差不多吧……”任海濟嘆了口氣。和死腦筋的德國人說話實在太累。收起之前那種無賴似的表情,任海濟望著艾克緩緩道:“告訴我。你們的骷髏徽記代表著什麼?”
“我們藉著骷髏徽記,警告我們的敵人,並向我們的領袖表示,我們隨時準備用自己的生命去實現他的理想。”
“我相信你們。相信你們不會讓這個徽記蒙羞。”
“是的。副元首。heilhitler”
“heilhitler”任海濟的回禮有些有氣無力。他在心中小聲誹謗道:瘋子,一群瘋子,都是瘋子。任海濟罵別人是瘋子,他不知道自己在隆美爾等陸軍軍官中也是瘋子的代名詞。
等艾克一走,任海濟便一把橫躺在房間內那唯一一張沙發上。
“凱爾,我累了……”
“我知道。從那些小傢伙走散開始你就沒好好休息過。”說著凱爾走到桌旁仔細除錯起那放在桌上的收音機,“聽聽音樂,輕鬆一下吧。齊格飛。”
“拜託,我可不想聽那個人的亂吼……”
“齊格飛,這話可不能亂說。”
“放心……我只在你面前……我相信你……凱爾……”
任海濟的話越來越輕,當凱爾轉過頭時見到他的好友已躺在沙發上,發出輕微而勻稱的呼吸聲。看著任海濟那張熟睡的臉,凱爾微笑著搖了搖頭。向著站在門口執勤計程車兵借來一條毛毯後輕輕為任海濟蓋上。
一出門,凱爾就看見那群本因在跑圈的“瓦露基利”小子們正三三兩兩圍在多輛半履帶裝甲車旁。與以往不同,這群吵鬧的傢伙此刻所有人都低著頭安安靜靜的等待著什麼。
“賭博是違規的。”
“別吵。凱爾。馬上就要開始了。”人群中克萊茵抬起頭,向著凱爾招招手,“有興趣就過來一起聽。別在那裡煞風景。”
“聽什麼?”凱爾擠開人群,來到克萊茵身旁。當然在過程中少不了那群“瓦露基利”小子們的埋怨。
“4天前我在巡視中無意聽見的。之後每天這個時候收音機內都會放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