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其他,官差把控甚嚴,兄弟如何成事啊?”
程卓卻是笑道,“哥哥怕不是忘了我們還有蔡京這張虎皮大衣了?”
魯智深驚道,“蔡京?他一個奸相有什麼用?”
程卓開口道,“自上次我送了生辰綱後,也算揚名,哪些官員基本都把我劃到了蔡京名下,蔡京可是將這天下鹽務拿在手中。那些官差雖然並不會把我等放在眼裡,但是借用這這張虎皮,謀個鹽販子的身份應當不難,而且也不會有人去向蔡京求證。”
“你們說得這些灑家知道了。”魯智深顯得有些急切,便說道,“兄弟要去哪謀這個身份?”
程卓一時有些呆愣,看著魯智深的模樣問道,“哥哥不必擔憂,小弟自有去處。”
林沖笑道,“程卓兄弟,是智深兄弟在這上山待的無聊,想著下山走走。”
“哦”程卓這才反應過來,忙說道,“那正好!小弟此番正要北上去柴大官人那裡,哥哥正好與我同去。”
“柴大官人?”林魯二人齊聲叫道。
魯智深倒是問道,“去柴大官人處如何就能謀到身份?”
程卓笑道,“北方的幾座鹽場就有一個在滄州鹽山,柴大官人久在滄州,我們前去求助,他或許有辦法。實在不行我便搬出蔡京,矇騙一番,我要的不過是個鹽引罷了。”
林沖嘆了口氣,說道,“是該去一趟,王倫之事總要與大官人說個清楚,只是我無言面對大官人,勞煩兄弟替我帶封信過去吧!”說著就向前走去。
程卓與魯智深相視一眼,也不再多言,都跟著林沖回梁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