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可現在公司遇到了麻煩,那就是從內地調過來的鋼材沒地方儲存。公司主營鋼材卻沒有貨供應,憑她有天大的本事也是白搭的。這不能不讓她感到無奈。
高傾城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宋抗春說:“最好是以一個合適的身份去拜訪他,看看有沒有轉機。”
知道啦。
嶽七不耐煩的掏出煙點燃。
宋抗春微微嘆了一口氣,想說他你就愛一意孤行,可最終還是沒說出來。只是拿起桌子上的內部電話撥了一個號:“林雅,你把香港稅收高管楚良玉以及惠天貨場總經理張前進的詳細資料列印出,送我辦公室來。”
林雅就是大陸過來的十七人中之一,她來自電子偵察部隊。如果宋抗春需要什麼資料,她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事情辦妥。由此可見上面為嶽七配備的這些人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級,不能不說上面真的對他很是重視。
當嶽七點燃第三顆煙的時候,門被敲響。
進來,隨著宋抗春的話音,一個二十七八歲,戴著黑邊眼鏡的職業女性推門走了進來:“宋執行官,這是你要的證據。”說著把一沓紙張放在宋抗春面前的桌子上。
嗯,宋抗春應了一聲後,拿起來看了一眼:“好的,謝謝。”
不用謝。林雅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嶽七一眼,轉身離開。
嶽七接過遞過來的資料,第一眼就看見了張前進的照片:張前進,香港乘風房地產大亨張烈水的侄子。96年前在新加坡從事房地產開發,96年五月份回到香港,一直和一個叫金正則的韓國人來往甚密。現任惠天貨場總經理……
金正則?嶽七沉吟了一下,抬起頭說:“我要金正則的照片和資料。”
雖然不知道嶽七為什麼在這個關頭還要查金正則,但宋抗春這次一點也沒有猶豫的拿起電話直接吩咐林雅查詢金正則的詳細資料。
嶽七拿開張前進的資料,楚良玉的照片映入腦海,他喃喃自語:“70年代劍橋經濟系高材生,97年出任香港稅收署署長,家有一女,為官清廉……”就在他自言自語時,桌子上的電話響起。
喂?宋抗春問。
高傾城靜靜的看著宋抗春的神情越來越嚴肅,這讓她感到很不適應,於是拿起一個紙杯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金正則這個名字是96年以後才使用的。宋抗春捂住話筒對嶽七說。
嶽七點點頭。
“你把他的照片列印送來。”宋抗春吩咐了一句後扣下電話說:“在他之前的檔案是零,也就是說憑藉我們公司的網路還不能滲透到那個代表機密的檔案室。”
我有種預感……嶽七抬眼看著窗外:“這個金正則……”他剛剛說到這兒,口袋裡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順手拿出放在耳旁接聽:“喂?”
“蝮蛇終於出現,他在前晚已經到了香港,這次帶來大約100公斤的海洛因和一批最新款的ak47,天劍表示,這次絕對不能讓這些東西流放到香港市場。”一個冷冰冰的近乎於機械式的聲音傳來:“同時也不能再次讓他逃脫。”
嶽七眼瞳嗖的收縮:“確信是他?”
“確信!”兩個字說完,話筒就傳來了嘟嘟聲。
剛扣掉電話,門再次被敲響。
宋抗春沉聲說請進。然後就看見林雅又遞過來一份檔案:“金正則的照片,具體他以前的資料還需要藉助內地加密網路。”
嶽七直接拿過來,一個臉龐胖乎乎的禿髮男人赫然躍於紙上。
哼,果然是你!嶽七心裡冷哼一聲,一抹殺氣驀然充斥了整個房間,說曹操,曹操就到。剛接到天劍電話,你就主動送什麼來了。
林雅好像是感覺到了這種無形的殺氣,這讓她大感不舒服,話也不說一句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