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歲的聖誕節,江敘忱隨手拿過舞會上裝飾用的玫瑰花跟他告白,溫行與覺得氣氛不錯,就答應了。轉年二十四歲,還是聖誕節舞會,江敘忱邀請溫行與跳了一支舞,一曲結束,江敘忱說了分手。沒有拖泥帶水,溫行與點了頭。
半年之後,兩人畢業,回了國。
上輩子和這輩子都是。
不一樣的地方在於,上輩子分手後,兩個人漸漸疏遠,直到後來再也不知道對方的訊息。而這輩子,前天晚上酒吧偶遇,兩個人滾了個床單。
作者有話要說:
背書背得腦袋疼,乾脆摸魚碼個短篇愉悅身心
下次摸魚再見(⊙v⊙)
第2章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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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曹操曹操到大概是亙古不變的定理,溫行與的腦子裡剛剛飄過了江敘忱的臉,下意識一抬頭,就看到了迎面向自己走過來的正主。
江敘忱這個人吧,怎麼說呢……用溫行與的話來講就是,這個人太端著了。
不是貶義,但也算不上褒義就是了。
江敘忱這個人情緒內斂,溫行與印象中的江敘忱永遠都是一副讓人看不出喜怒哀樂的模樣,你可以說他彬彬有禮,也可以說他冷漠疏離。
反正溫行與沒看透過這個人。哪怕他們曾經交往過一年,那一年裡除了床上那檔子事兒以外,大多數情侶會做的事他們都做過。
事實上,溫行與活了兩輩子也依舊沒明白當初江敘忱是為什麼要跟自己告白,又為什麼要在一年後毫無預兆地說分手。真說喜歡吧,溫行與也不知道是自己太涼薄還是江敘忱表現得太隱晦,總之他是半點沒感到過江敘忱的喜歡的。可要不是因為好感,溫行與還真想不出來其他能讓江敘忱主動的原因。
或者和自己一樣,都是覺得當時氣氛不錯,順嘴就說了?想不明白,溫行與也不再糾結,管他呢,反正自己又沒吃虧,算起來他還在江敘忱那兒佔了個初戀的名頭呢。
溫行與以前就猜不清江敘忱,現在也看不明白為什麼江敘忱要往自己這邊走。老友敘舊?
不不不,江敘忱這人自打分手後就開始了慢慢地疏離,雖然看似不經意,但溫行與琢磨得出來他言行裡大有分手後朋友也沒得做的意味兒。
等江敘忱站到了他旁邊,溫行與才慢慢回過神來,想起了前天晚上兩個人在酒店裡的那一場廝混。
「阿與。」江敘忱側頭看著溫行與,臉上表情莫測。
溫行與懶懶地應了一聲。
誰料江敘忱語出驚人,他說:「我昨天從你那兒離開之後又想了想,覺得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不公平。」
溫行與:「……」
哪兒不公平了?!溫行與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轉念一想是有些不公平……江敘忱是爽了,可他溫行與疼到現在都還有感覺,公平起見,江敘忱也該好好躺著讓他上一次才對!
溫行與扯了扯嘴角。
江敘忱看著他,面上還是冷淡寡清的樣子,語氣也很平靜,然而話裡的資訊多得溫行與差點把手裡的酒杯丟出去——
「雖然你身經百戰,大概不在意,但是我畢竟是第一次,多少有點不同……簡而言之,我覺得你該對我負責。」
溫行與臉上一片空白:「……啥?」
誰身經百戰?
誰是第一次?
誰在意誰不在意?
還有!你要誰對你負責?!
溫行與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江敘忱,你是被奪舍了還是腦子喝糊塗了?」一副被欺負了的小媳婦樣兒。
江敘忱就那樣盯著溫行與,緩緩道:「我很清醒。」
溫行與覺得有點可氣又可樂:「怎麼著啊,分手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