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上鼓著腮幫子一臉憂愁地看著陸桓。
陸桓說:“小北你跟海洋他們先走,我去停車。”
“不要,”夏北甕聲甕氣地說:“我怕你跑了。”
陸桓無奈道:“我不會跑的。”
夏北卻仍舊堅持道:“不,我捨不得你。”
陸桓有些哭笑不得:“小北,我是去停車,又不是要去什麼天涯海角,一會兒就見著了,乖,你不用捨不得我。”
夏北說:“那你停車我跟你一起去又不會怎麼樣。”|
陸桓說:“……乖,聽話。”
“哦,”夏北只好不情不願地和小哈一起下了車,說:“那你快去快回。”
陸桓開車走了。
池少想搓了搓胳膊,對陸海洋說:“我算是見識到了,小別勝新婚也不至於這麼膩歪啊,可怕。”
陸海洋嘆了口氣,看起來特別深沉特別惆悵。
池少想呼了他腦袋一爪子,陸海洋吃痛,一臉無辜又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走了。”池少想說著就伸手搭上陸海洋的肩膀,但是他個小,陸海洋又人高馬大的,他伸手搭了第一下,沒夠著,又稍微掂了掂腳搭了第二下,還是沒夠著。
“……”池少想沉著臉,說:“蹲下來一點。”
陸海洋就莫名其妙地屈著膝蓋向下蹲了點兒,池少想又說:“再蹲下來一點。”
陸海洋滿腦袋問號,跟只大狗一樣蹲著,池少想這才心滿意足地搭上他的肩膀,然後陸海洋站起來,池少想艱難地掛在他脖子上,齊聲說:“走吧。”
夏北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無限惆悵地和小哈蹲在一起,陸海洋本來還有話說,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池少想拖走了。
夏北哼了一聲,怨氣十足,跟剛從井裡爬出來的某著名女鬼一樣,然後他側頭看了眼身邊一臉天真無邪的哈士奇,慈愛地摸了摸它的狗頭,小哈驚恐地起身後退幾步,又被狗繩拉住了無處可逃。
夏北:“……”
小哈:“……”這個蛇精病人類想對我做什麼……主人快來救我~~~
然後它家主人光輝萬丈地出現了,笑眯眯地說:“幹嘛蹲在這裡曬太陽?”
夏北無精打采地說:“回來啦?”
陸桓把人架起來,抱了抱,問:“不開心?”
夏北說:“木啊,走吧。”
兩人牽著小哈剛走了兩步,就看見兩個小青年手拉著手笑吟吟地站在門前,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說:“就差你們了。”
陸桓也拉過夏北一隻手,一手牽著夏北一手牽著小哈,說:“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
夏北其實已經大約認出來了這兩個小青年是誰了。
陸桓說:“這是薛定諤。”
薛定諤說:“你好啊,北方,我不是薛定諤,我叫薛澤。”
陸桓又說:“這是神經貓,楊名。”
夏北看著眼前這個戴黑框眼鏡的有點圓潤的,長得挺可愛的男孩子,有點想象不出這傢伙就是那個神經兮兮的神經貓。
神經貓也說:“你好啊,小北。”
夏北轉頭看了眼陸桓,不以為然道:“你好啊,師父。”
陸桓只是笑,看起來好像也沒打算解釋什麼。
夏北說:“就這麼認啦?”
陸桓笑著點了點頭,說:“不認也不行啊。”
“兩位請吧~”薛澤說:“他們都等著要圍觀幫主和幫會吉祥物,別讓群眾們久等啊。”
陸桓就那麼輕而易舉的逃過一劫,夏北只能無言以對。
陸桓為聚會訂了個大包廂,等他們四個人加一隻狗進門的時候全包廂的人都瘋了:“我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