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走到自己的辦公室去了。唐邵陽也放下手中的拖把，整齊的拜訪在雜物間，這才到了煎藥的地方，繼續整理。

佐伊本來想要找甄凡聊一聊的，但是看到甄凡去了辦公室，只要一個人無聊的對定製的電腦預約系統進行熟悉。

早上九點一十的時候，甄凡的第一個客人來了。

只不過這個顧客佐伊有點眼熟，好像是昨天晚上對自己眼光不太友好的女孩子。

“我是伊莉莎！”女孩子笑著走到佐伊的面前，“沒想到你居然是甄的前臺，怎麼樣？工作挺不錯的吧！”

“我知道你，昨天看到過！”佐伊保持著微笑，“預約過了嗎？”

伊莉莎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昨晚就預約過了，甄沒告訴過你嗎？看來，他還不怎麼信任你啊！”

知道這女孩子胡說八大，佐伊沒有接她的話題，轉了一個彎：“你不預約也行，反正你是今天的第一個病人，去吧，直接進去第一個房間是治療室，我會通知甄的！”

“那麼謝謝你了！”伊莉莎的眼光充滿了挑釁，走了兩步，忽然停住回頭笑道，“不知道用中醫豐胸會怎麼樣？有人說用中醫按摩比吃藥、動手術更好，不知道甄的手藝怎麼樣？天，我得讓他好好給我按摩一下，我都迫不及待了！”

伊莉莎像只驕傲的小母雞一樣，咯咯咯的笑著，就走進了治療室，臨進去的時候，還不忘朝著佐伊挑釁的看兩眼。

“小屁孩！”這是佐伊對伊莉莎的評價，如果甄凡能夠看上這樣稚嫩的小女孩，才是不可思議的事情，至於什麼豐胸之類的，算得了什麼？

“你好，伊莉莎，沒想到我的第一個病人是你！”甄凡穿著醫生的制服，面對著伊莉莎坐下來。治療室分成兩格，內裡的一間有一些儀器，包括用來照X光和拍一些片子的。外面的一間則是用來按摩或者扎針的地方，有個很乾淨的躺椅和臺子，上面鋪著柔軟的墊子和床單。

“我說過，我要做你的第一個病人，看看，我做到了，今天我可是起了一個大早的！”伊莉莎得意洋洋的說著，好像在炫耀。

“這讓我非常感動，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我這裡的醫療保險只能報銷一半，你得有足夠的……”

不等甄凡說完，伊莉莎便急忙打斷：“我知道，我付得起醫療費，我就是想讓我的胸部更加豐滿一點，譬如，就像是莫莉的一樣，我可不願意每天看到她那張得意洋洋的嘴臉。當然我也不想讓自己的胸部填滿矽膠之類的東西，想想就足夠噁心的了！據說那玩意兒還能致癌，上帝，那不是豐胸，那是謀殺！”

“你真的準備好了？”甄凡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第一單生意竟然是豐胸，很顯然莫莉將中醫認作是全能的了或者是因為要和某些人賭一口氣，譬如對懷有強烈敵意的珍妮弗。不過用中醫來豐胸倒是可以試一試。

“當然，我為此準備了很久，你知道嗎，我的零花錢都攢在這上面了，有五千美元，這足夠了吧？”

“當然，不過你必須得讓你的監護人簽字，否則……”甄凡的意思很明顯，你還沒有成年，得在監護人的帶領下才能這樣幹。

“我都十八歲了，是個成年人，別像小孩子一樣看我，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都可以結婚了（加州的法定結婚年齡：男女15歲即可）。或許我應該帶著孩子來看病才行嗎？”伊莉莎不滿的嘀咕著。

“好吧！”甄凡確實有些搞不懂美國的法律，連結婚年齡都每個州不同，有的規定得21歲，有的規定只要男14歲，女12歲就可以，譬如華盛頓特區。

“要脫衣服嗎？”伊莉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