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生尤物,那聲音甜的膩到了骨子裡:“二公子,您在看什麼呢?人都走得沒影了。”
滄蘭覺聽到這聲音,馬上回過神來,什麼爭權奪利,什麼面子裡子,什麼江山美人……都沒有眼前這個活生生的大美人看得見摸的著重要,滿心的鬱悶,一頭的煩惱,頓時化作無窮的慾念從體內重新點燃,屋子裡陡然就熱了起來,一把抓住芳芳柔滑白嫩的小手用力揉捏起來,那嘴也顧不得甜言蜜語就親了過去……
滄蘭覺卻不知,葉落與滄蘭鈺出了院子,對那些早已經安排好計程車兵們一使眼色,那些人馬上熄滅了燈籠,悄無聲息的又潛了回去,魚貫鑽入了滄蘭覺旁邊的屋子裡。
葉落也轉身欲走,滄蘭鈺一把拉住她:“好戲就要開始,你怎麼就要走了?不想出氣解恨了?”
葉落拂袖道:“小王爺喜歡看請便,我沒興趣。”
“要不是你告訴我這辦法,我佈置這麼久幹什麼?這法子可是隻有當場親見才最痛快,債主不在,我討債給誰看?而且這麼有趣的事情,落落不和我一起分享,還有什麼意思?莫非是你怕滄蘭覺日後報復?還是心存善良不忍見他受苦,或者心裡對他有些喜歡,在吃醋?還是……”
明知道滄蘭鈺是在激自己,但是他說的也實在太過分了,滄蘭覺有什麼值得自己喜歡,又有哪點能叫自己害怕?說實在的,葉落並不認為龍澈那麼得意的妙計真能把滄蘭覺整治成什麼樣,畢竟他是個人不是動物,所謂的懲罰也許正是享受呢。
對這計劃的不信不服湧上心頭,葉落忽然就有了那麼一點點想看看的念頭,畢竟他們都是男人,應該會有所瞭解她不曾瞭解的一些事情吧?
葉落心裡想著,腳步就跟著滄蘭鈺挪動起來,他們偷偷地進了滄蘭覺另一側屋子裡。
屋子裡簡潔乾淨,早按滄蘭鈺的命令做了一些很重要的手腳,比如在與滄蘭覺相隔的那面牆上弄了兩個相鄰很近的孔,是那種對面完全發現不了,而這邊看去是近距離直觀好戲的活動地點——正在床的斜上方。果然還是男人最瞭解男人,知道最精彩的戲應該在什麼地方看。
桌子上還擺放著茶水,點心等等新擺放上去的物品。
葉落看到這麼“周到”的安排,看看滄蘭鈺神態自若的將眼睛湊到高處正好與他眼睛平齊的孔前開始張望,遲疑了一下,也將眼貼在那剛好適合自己高度的孔前向對面看去。
那邊,芳芳邊笑邊伸了手中的團扇,遮在自己臉上,滄蘭覺一口親在了做扇面的羽毛上,親的太投入賣力,嘴裡硬是銜下一撮毛來。
“呸呸,”滄蘭覺吐了毛,毫不氣餒地用力一帶將芳芳那芬芳綿軟的身子摟進懷中,緊緊掐了那細柳蜂腰,又將嘴湊上去:“美人,聽說你仰慕本公子已久,怎麼人在你面前了,倒扭捏起來了?”
芳芳笑顏如花道:“傾慕倒是不假,可是奴家現在懷疑此二公子是不是奴家心裡那個二公子呢。”
滄蘭覺湊了半天都夠不著,只得問:“怎麼不是?滄蘭就我這一個鼎鼎有名的二公子,剛才誰把你帶進來的不會不知道吧?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但是我跟小王爺可是做了這麼多年兄弟,閉著眼也不會認錯。”
色令智昏的滄蘭覺為了儘快把美人弄到手,連和滄蘭鈺之間的芥蒂都顧不上,把他搬出來力證自己的身份。
“這個奴家知道,只是見了二公子有點……有點……”芳芳面露難色。
滄蘭覺將手迫不及待的往芳芳衣領裡探去,問:“有點什麼?”
芳芳按住胸口道:“人都說二公子有情有義,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憐香惜玉最是人中君子,好生的親切和溫柔,小王爺冷酷決伐,叫人害怕。今日一見——奴家說了實話,二公子會不會不高興?算了,就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