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揪到滄蘭覺手下人的把柄,殺之而後快。
像這樣並不要他性命,卻像惡作劇的玩弄,滄蘭鈺卻從來沒有幹過,還做得這麼幹淨,叫他也只能猜疑,半點痕跡都找不到。對滄蘭覺來說,這口惡氣比直接呼喝打罵還叫他難受,明知道被人害了,看了笑話,卻有苦說不出。
於是,他想到了以牙還牙,滄蘭鈺用女人來擺他一道,他難道就不能利用女人來還擊?
何況葉落那清冷,高傲的樣子真的與眾不同,又很難弄到手,他是真心的,熱切地盼望——能嚐嚐她的滋味。
什麼海誓山盟,專情獨愛,滄蘭覺說的再順溜不過,女人不都愛聽這些,先哄著再說,只要葉落答應了,以後還不乖乖的由他玩?
她為什麼會對滄蘭鈺那麼死心塌地,不就是把身子給了他,才會忽視了自己的存在?滄蘭覺自認為床第之事,滄蘭鈺肯定沒有自己會討女人喜歡,只要葉落上了他的床,肯定不會再痴迷滄蘭鈺,而是再也捨不得離開他——滄蘭覺了。
假如滄蘭鈺對這個女人動了真心,那事情就更好辦了,滄蘭覺不但要了他的女人,還得要了他的命!
所以得到葉落,討她歡心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滄蘭覺可不會像王妃那樣勉強,他必須得讓葉落感覺到自己的真心,而且哄騙女人,他最在行。那個芳芳純屬意外,那不是因為有滄蘭鈺在暗中做手腳,才讓他吃了啞巴虧嗎?真是他平生留在女人身上的汙點。
“落落,我對你可是一見傾心,當時那情況,你也看見了,我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那麼對王兄說,也是迫不得已,否則怎麼有今天再見你的機會?其實我對待女人最是溫柔體貼了,這個你很快就可以感受到。至於那個芳芳,只是因為她是王兄送的女人,剛才也說了,我與他關係微妙,總得在面子上過得去,只是做做樣子給大家看看而已,一回來我就把她趕走了,以後也絕不會再見她。”
最後這句話可真是滄蘭覺的心裡話,他還以為那一切葉落不知情,殊不知,葉落肚裡又是好笑又是鄙夷,把這個男人的虛偽做作看得更透了。
“那麼你現在就不顧著你們兄弟的面子了?我可是在青松園被帶走的,說不定小王爺很快就會過來要人,那時候二公子又如何打算?”葉落權當不知道滄蘭覺那些可笑的事,問道。
“本王妃親口許下的婚事,誰敢說半個不字?”王妃終於插話說。
葉落這下全明白了,感情這母子倆把自己叫來就是為了軟硬兼施逼婚,等滄蘭鈺來的時候,不管葉落答不答應,都已經被王妃親口許給了滄蘭覺,先前滄蘭鈺不是說滄蘭覺搶他的女人就是亂、倫,這麼一來,亂的那個可就成了滄蘭鈺。
他們以為滄蘭鈺對自己與眾不同是真喜歡?葉落想等到有天水落石出,嚇你們一跳,你們自以為能拿住把柄逼他就範的東西恰恰是個幻像。
滄蘭鈺果然沒過多久就出現在榮華園的大門外,迎接他的是燈籠照耀下緊閉的朱漆大門。
田褚看看門,再看看滄蘭鈺,有些為難。
“敲,沒人開就給我砸。”滄蘭鈺面無表情的說。
田褚只得硬著頭皮去敲門,開始是有節奏有禮貌的輕敲,可是裡面沒有一點動靜。
滄蘭鈺也不說話,只是輕咳了一聲,田褚就像被人在屁股上踢了一腳,加快了節奏,大力的敲打起來,並叫道:“來人,開門,小王爺求見。”
半晌,門裡才傳來腳步聲,有丫鬟在裡面應聲道:“天色已晚,王妃已經歇下了,小王爺有什麼事情,請明天再來吧。”
滄蘭鈺這才說:“既然母妃已經歇了,那麼就請把落落送出來,她是小王請來飼養聖鷹的高手,不是入府為奴值夜伺候人睡覺的。”
這些日子滄蘭鈺叫田褚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