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二公子說這裡的事情他都可以當家作主,先把楊大人罵得不敢開口,然後要姐姐單獨到他的屋子裡去說話,姐姐不肯,他還想摸姐姐的臉,一直這樣看著她。”
說著,糖糖學當時滄蘭覺色迷迷的樣子,可是怎麼都學不像,一會象翻白眼,一會象眼睛被人打了睜不開,眯起一條縫象看不清楚東西的樣子,有人實在忍不住他這樣搞怪的表情,偷偷笑出了聲。
不過他這意思滄蘭鈺已經看明白了,傻子是不會說謊的。
為了謹慎起見,滄蘭鈺隨意點了兩個士兵過來,詢問剛才糖糖的話是不是真的,那兩個點頭稱是。
糖糖見有人幫自己作證,膽子更壯,大聲道:“都是他,嚇得姐姐現在都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好擔心,萬一她又跑進那個可怕的山裡,肯定會被那些尖尖牙的怪物吃掉。”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連他都知道你對落落有什麼企圖。你行啊,滄蘭覺,正經事不會辦,背地裡伸黑手,使絆子,別當我不知道,我前腳走,你後腳就來在我的女人身上打主意,”滄蘭鈺一扭頭,似乎看也不願意看滄蘭覺了:“這次,你自己說怎麼辦吧。”
第七十章 古怪王爺
滄蘭覺初始的害怕已經慢慢地被一種叫無恥的東西代替,這個滄蘭鈺不就運氣好比自己早出生,父王偏袒他,倚重他,看他就神氣的什麼似的,從來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雖然自己是個公子,可是出生不比他低,還有母妃撐腰,不就是個女人嗎?憑什麼自己就得像個孫子一樣被他當著這麼卑賤的奴僕士兵的面教訓,以後還叫自己怎麼使喚人,威風何在?
想到這裡,滄蘭覺沒好氣地對自己貼身侍衛叫道:“本公子白養你們這些飯桶了?連扶本公子起來都不會?”
那些侍衛哪裡是不會,沒想到?而是不敢亂動,現在看滄蘭鈺沒有什麼表示,才敢慢慢蹭到滄蘭覺的面前去扶他,可是滄蘭鈺一聲冷哼,差點沒把他們帶滄蘭覺又給嚇得趴回地上去。
“真是什麼樣的元帥帶什麼樣的兵,就這些兵,你還想跟我鬥?”滄蘭鈺輕蔑地說。
“王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來是好心幫你,母妃也知道。”滄蘭覺坐到剛剛有人給他搬過來的椅子上,在視線上再不用仰視滄蘭鈺,覺得似乎有了點底氣說。
“怎麼?自己沒本事就把母妃搬出來撐腰?你還真夠有出息的。就算你把父王搬出來又如何?我倒要看看,做弟弟的去爬哥哥女人的床,他們是不是覺得你爬得很有理。”
“沒錯,我就是想玩玩她又怎麼樣?只不過是一個卑賤的下人,又不是你的妻妾,也算不得我胡作非為,你也只不過是在這裡拿她打發寂寞,何必要借題發揮,為了一個玩玩就丟的女人傷了我們兄弟的和氣?何況馬上我們就要一起回去過中秋,要是父王母妃看見我們這樣,不是煞風景?”滄蘭覺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神色漸漸恢復常態。
可是滄蘭鈺根本不吃他那套:“玩玩而已?對你來說每個女人都是一樣的,除了臉不相同,對我來說,以前或許是,但是從落落之後就再不會有下一個。”
滄蘭覺眨巴眨巴眼睛,再看眾人都和他一樣有些反應不過來。其實有人例外,比如糖糖,現在他正把那撮白毛拿在手裡摸啊摸,根本不在意大家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因為他的戲份已經表演完了,等下姐姐肯定很高興,他就覺得自己也很高興。
再比如葉離,他懂了滄蘭鈺的話,可是卻寧願自己聽錯了。
滄蘭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不是平常的那種森冷,而是帶著一點春的暖意:“我要娶落落,將來她就是我的王妃,二弟,這個理由你覺得如何?”
滄蘭覺長大了嘴:“王兄,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葉落是長得不錯,可是聽說她克父克母,還嫁過一次,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