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裝模作樣的下流門派就只會做這種下流事,早就恭候多時了,要來就自己進來,我可沒有那閒功夫去請,你們也不配。”
嚯,這傢伙,他以為他是誰?在別人的地盤上,尤其是遇見了我龍大俠,還想擺譜?龍澈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本來也想傲氣十足的還他一句“大爺我能親自前來就不錯了,你不請,我還懶得進去咧。”不過,轉念一想,這次可是自己有求於他——求他快點跟自己鬥一場,快點輸掉走人,還是低調一點,先誑的他跟自己動手再說。
“喂,你這人怎麼事情不搞清楚就胡亂罵人?我可不是什麼濯香門的,本來呢,是不需要跟你計較這些的,但是我的朋友是濯香門的人,你罵濯香門下流,豈不是連我的朋友都罵了?她可是玉潔冰清,貌美若花的美人兒,看你的長相,雖然比我還差上那麼些,不過,還算不醜,可是你嘴巴怎麼那麼臭呢?一個美人,不,是美男子是應該從里美到外的,比如象我這樣……”
龍澈在人群后看到司徒瀟第一眼也差點將他當成阿海,很快又象葉落一樣否認了,雖然模樣像,可是那種從眼裡散發出的暴戾,冷酷,奸詐,還有那一身高強的功夫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得成,學得會的,那些語氣動作是一種本能的反應,這世上偽裝的再好的人也逃不過他的眼睛去,只是視對方的功力高低,令他察覺的時間有長有短罷了。
龍澈滔滔不絕,將話題越扯越遠,司徒瀟冷冷打斷道:“既然你不是濯香門的弟子,就滾遠些,別妨礙我辦事。”
“要我滾?那要看你有沒有那本事。難道你沒聽說過我龍大俠的名字?既然是大俠,你罵了我朋友,我不能不管,否則我不成了縮頭烏龜?再者,你不就是想打聽瞿泠霜的下落嗎?贏了我,你不用費腦子去找那些看不順眼的濯香門弟子,我就能告訴你。”龍澈索性坐在了司徒瀟的屋頂上,衝著下面說。
司徒瀟聽到葉落的訊息,果然感興趣,卻又信不過龍澈道:“我憑什麼相信你知道瞿泠霜的下落?而且誰能擔保你不是和他們一起預謀來消耗我的體力,明天再來個車輪戰,別人只知道濯香門對我以禮相待,誰又知道你們的陰謀詭計,我就是輸了也沒人知道其中內情,濯香門卻名利雙收。”
龍澈將雙腿垂落到屋簷下,晃來晃去道:“你倒是有幾分聰明,只是沒猜對我的心思。你知道我那個朋友是什麼人?”
司徒瀟一直在屋中警惕的注意著頭頂龍澈的動靜,看見他將雙腿暴露在自己眼前,還意態悠閒,就連說話都沒有半分殺氣,簡直像是老熟人閒話家常。
龍澈等了等,見屋中沒有迴音,又接著說:“猜不到了吧?當然是女人,還是個大美人。我喜歡她,自然要討好她,解決掉你這個大麻煩,美人會高興,我就……”
龍澈正說的洋洋自得,冷不防屋子裡如同鬼魅一般,悄無聲息的伸出一隻手,迅速的去抓他的腳。
龍澈心裡暗笑:魚兒終於上鉤!司徒瀟,你以為我真是在這裡無聊說笑,毫無防備的等著你來襲擊嗎?
司徒瀟出手又快又準,可是卻落空了,手裡什麼也沒抓到,那雙晃得他心煩的腿好像從來不存在,屋簷下空蕩蕩的,夜還是黑沉沉的,天空透著異樣的暗紅。
就連龍澈的聲音也象沉進無邊的大海,消失了,四周是那麼的寧靜。
司徒瀟皺眉,凝神細聽,只聽身後有淺淺的呼吸,反手一掌拍去,龍澈躲閃著笑道:“你這人好不講理,剛才明明是你說要我自己走進來做客,如今我人是進來了,這才幾句話的功夫你就反悔了?”
龍澈說著,手下可不放鬆,與司徒瀟就在這沒有一絲亮光的屋子裡,拳來腳往,鬥得你死我活。
“哼,不過是濯香門拐彎抹角的找理由來暗算我,什麼不是濯香門的人,誰信?”司徒瀟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