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覆去的看了又看,然後遞給葉落,努努嘴,示意她也仔細看看。
葉落知道他這麼做必定有古怪,於是接過信封,也仔仔細細的看看了看,表面看來似乎沒有什麼破綻,她還將信放在鼻子底下聞聞。
“你又不是小狗,聞什麼聞?”龍澈打趣道。
糖糖一直緊張地看著他們兩個將這信顛來倒去的看,聽得龍澈這麼說,也憨笑道:“是呀,姐姐你真傻,信是用來看的,又不是聞的,呵呵。”
葉落看看糖糖:“糖糖,這信你沒有給別人看過吧?”
“當然,外婆的話,糖糖很用心聽的,就是爹,我也沒有告訴過他。”糖糖舉手發誓。
葉落笑著稱讚:“我知道你聽話,只是隨便問問。姐姐口渴了,你幫我倒杯水來吧。”
“哥哥要不要喝水?我給你也倒杯水來。”糖糖說著樂顛顛地跑出門去。
“怎麼樣?發現了什麼?”龍澈收回看著糖糖離去的背影,轉向葉落。
“果然這信已經被人拆過,雖然看起來封口沒有動過,可這只不過是騙糖糖而已,因為這信封整個都已經換過,重新封上的。”葉落指指信封:“據我所知,糖糖與他外婆生活的地方,那邊紙張質地粗糙,且色澤暗沉氣味也不太好問,因為那一帶窮鄉僻壤一般人家都用不起好紙張。雖然這信封看起來顏色接近,掂量起來卻要輕薄質地細密一些,氣味也略有區別,可見是特意尋了與原來相仿的信封來代替。因為原來的信封無論手法多麼巧妙,那樣劣質的紙張只要被拆過就再難以封存的和原來一模一樣,不如換個新的,糖糖也不會注意這些細節,就算有所懷疑的人,沒有去過糖糖原來住過的地方也就不會知道其中的奧妙。”
“那麼說你以前去過糖糖和他外婆生活的地方了?”龍澈漫不經心的問,葉落在執行任務前,會針對任務人或者是事件做周密的調查,包括所有與任務有關,或者關係不明顯的東西,有備無患,這是她執行師門任務從不失手的原因。
可是這信封——龍澈不認為那和某件任務有關,應該是和某人有關緊密的聯絡吧?雖然那人現在已經被葉落徹底踢開,但是那時候他們應該正是柔情蜜意,相思綿綿,鴻雁不斷……他心裡泛酸卻偏要誘導葉落說,跟自己過不去。
葉落不知他心中重點已經不在這紙張上了,沒有防備道:“我以前執行任務時曾經去過那片地方,這種信封用得多了,所以很熟悉,絕對不會看錯。”
“哦,用的很多嗎?都拿來幹什麼了?”龍澈湊近葉落,眼中光芒閃爍,不悅的神情已經很明顯。
葉落把玩信封,還渾然不覺道:“的確很多,當然是寫信。”
“我知道是寫信,寫給誰呢?”他的聲音裡已經暗含某種威脅。
葉落這才覺得不對,抬眼一瞧龍澈的臉幾乎要碰到自己的鼻尖了,是啊,寫給誰呢?還不是心裡日日惦記的那個人,所以走到什麼地方看到什麼新鮮事物,或者路上有什麼遭遇,開心不開心的都會寫上書信告訴他。
可是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龍澈又不是不知道,還在這裡彆扭什麼?
“好了,現在我們知道這信被人看過,但是裡面的內容有沒有被人換過就不得而知,趕緊看信,不要辜負了糖糖和他外婆的信任才好。”葉落說著,手一緊被龍澈抓住了。
他帶著幾分挑逗與不滿,低聲道:“你怕辜負了糖糖,怕辜負了師父,有沒有怕會辜負我?你就沒有給我寫過信,你說該怎麼補償我?”
說著他舔舔嘴唇,葉落臉上浮起一絲桃紅色低語道:“這裡有好多人在監視,糖糖就要回來了。”
“那又如何?我心裡不舒服,現在就要補償,你是我的女人,誰想看就看,怕什麼?”龍澈說著,俊美絕倫的容顏在葉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