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下來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熱烈地將她緊緊按在石桌上,一把掀開她的面具丟到一邊,生怕她又會跑掉似的,急促地喘息著,靈蛇探入她的檀口,急速的掠奪,肆意的席捲那香甜的每一處。
他的慾望也喧囂著頂住她的身軀,看著她的臉紅了一層又一層,猶如可愛無辜的小兔一般乖乖地一動也不敢動,任他索求。
她的氣息也跟著急促粗重起來,用力的抱緊身上男子的身軀,只想他壓得緊些再緊些,證明他是真的在她身邊,那樣寬闊的肩,結實的背,熱烈的吻……
當他情不自禁的喃喃道:“落落,我的落落,想死我了。”將手鑽進她的衣襟時,一陣帶著秋涼的風吹過,她猛然驚醒過來,這裡可是四野空曠,隨意走過一個人就能看的到他們所有親暱舉止的寺廟啊。
不說褻瀆神靈,就是葉落一個未嫁的女子,大白天的也太難為情了。
剛才是激動的忘乎所以,現在要寬衣解帶,那怎麼行?
葉落一手抓住了龍澈不老實的那隻手,一手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衣襟,羞澀道:“澈。”
龍澈笑,佯裝要將手擠進她的衣衫裡去道:“又不是沒見過,你怕什麼?”
“不行。”葉落堅持道。
他笑意一頓:“哦,不行?因為你見異思遷又喜歡上了別人,成雙成對的,一起吃一起玩一個屋子裡脫了衣服卿卿我我,當然不稀罕和我親熱了。“
說著他一鬆手,站起身,將身上的衣衫整了整,揭下臉上的人皮面具,坐到一邊去看湖水蕩起的圈圈漣漪。
葉落忙起身也趕緊整理自己的衣衫和頭髮,整理完才想到剛才龍澈都說了些什麼。
“你說什麼?”為什麼剛見面,只是因為這地方不好,她沒有滿足他的要求,就變得這麼小氣不可理喻?葉落不明白,她是滿心的高興,龍澈怎麼就是這麼副臭臉?難道真如宮主說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他說到底還是嫌棄她了?
龍澈還沒注意到葉落的臉色變了,想到那時看見她在司徒瀟光著的背上摸來摸去,他就氣,就酸。
“你都做出來了,還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龍澈半是賭氣半是醋勁地說。
葉落原本憧憬過見面時兩人會多麼激動,多麼高興,就像剛才那樣,可是沒想到瞬間氣氛就此冷了下來,心中也有些委屈難過,態度不免也生硬起來。
“你不說是什麼,我又怎麼知道?”葉落也將頭轉去看湖水,不理龍澈。
“我去向那個老妖婦討要你的時候,她帶我看了一場好戲,知道是什麼嗎?”龍澈瞥了眼葉落,看見她的臉色黑了,心裡忐忑起來,可別真把葉落惹毛了,他沒打算興師問罪啊,難道分開了一陣子,葉落又不適應他與她調笑的方式了?
所以不等葉落開口,龍澈乾脆將自己那天去找宮主結果看到葉落和司徒瀟在一起的情景說了一番。
原來娘果然在暗中監視,葉落心裡一驚,那種感覺很不好,以前,她為自己喊不出娘那個字內疚,可是現在她覺得離孃的心更遠了。
但娘就是娘,葉落再懷疑和疏遠也不允許別人來辱罵她。
“澈,她是我娘,你不要用那種詞來形容她。”葉落冷冷道:“還有,我和司徒瀟之間清清白白的,我之所以會那樣,只是因為想拿回我們的定情信物——無名劍。”
於是葉落將她在幽冥宮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龍澈聽著她在虎狼窩裡與形形色色的人周旋,想堅持她所想的所愛的,於是在宮主與龍澈之間左右為難,一再拒絕宮主的撮合,差點失身於司徒瀟……
他心驚動魄地,萬分心疼地從背後環住她的腰:“落落,辛苦你了,為了那把劍那麼委屈自己,那個老……宮主怎麼能那樣對你?如果你委屈,就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