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又過去了七天,在第八天的時候原本如往常一般平靜的趙家古堡突然喊殺聲四起,接著就是一大幫人把趙寬行的府邸圍的水洩不通。
“趙寬行你給我出來。”這時候衝進來了八個人,其中六個是當家的,一個是趙管家,還有一個渾身沾滿血跡的人,此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今天什麼日子啊,一下來了六個當家的,連好幾年任何事都不聞不問的八當家都來了,真是讓在下受寵若驚,可是怎麼少了二當家?”趙寬行平靜異常的說著,掃視了一下眾當家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八當家趙寬冬的身上。
趙寬冬人一顫,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刺到了一般,急忙避開了趙寬行的眼神。
“趙寬行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企圖謀反。”三當家趙寬烈一聲暴喝,圓滾滾的臉蛋通紅一片,臉上的肉連眼睛那丁點大的地方都給搶佔了不少過去。
“三當家的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有什麼憑證?”趙寬行臉一沉,對著趙寬烈說道。
“哼,就知道你不承認,這可是你的親信?”趙寬烈一聲冷哼,抓起地上奄奄一息那個人就拋給了趙寬行。
別看這趙寬烈體形肥胖、短矮,但是地上之人足有兩百來斤,他輕輕一提就把這個人給提了起來,可見也是內功深厚。
“當家的,昨晚、、、我們、、、遭到偷襲所有人、、、都死了,死了。”趙寬行穩穩的接住趙寬烈拋過來的人,那個人艱難的睜開眼睛,斷斷續續的說出一句話後就斷了氣。
“你在城郊為何埋伏如此多的人,你意欲何為?”這時候四當家趙寬燁瞪著眼睛陰陽怪氣的說著。趙寬燁身著一身白色錦綢,頭髮花白一片,但是面容確是極其細膩,毫無任何皺紋。
“瞧你這幅尊容,以前出門還要戴個東西遮擋一下,也沒半句話。今天太陽倒是打西邊出來了是吧,你不光不戴遮羞布了,還出口質問起了我。我常年在塞北和土匪打交道,怕他們報復,我在回去的時候多些人保護有什麼問題?”趙寬行數落著趙寬燁,絲毫不給他臉色看。
“大膽,竟敢如此說我,我要廢了你。”趙寬燁一聽他這樣罵自己,氣的直叫。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八當家的你出來說幾句話吧。”趙管家這時候插了一句話。
“對不起,你不要怪我,你那天晚上和我說的話我都跟他們說了。我這也是為了以後老了做打算,我現在年紀大了,沒你這樣大的野心,哪還有什麼心事管什麼趙家對我們旁系血脈子弟的排擠和打壓,現在我就想著能安度晚年,死後有人給我送終。”趙寬冬神情黯淡的說著,語氣中流露著愧疚和無奈。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區區一個遠房子弟竟有如此大的膽子。眾當家的也別再和他廢話了,和他也不需要講什麼道義,一起出手殺了他。”趙管家話一說完首先一衝而出。
“你算個什麼東西,區區一個管家竟敢如此猖狂,我先殺了你來祭奠我死去的手下。”趙寬行戾氣一橫,殺機漸盛。
“王八蛋拿命來。”趙寬燁尖聲尖語的說道,身形一閃竟一下子衝到了趙管家的前面,看來剛才趙寬行的話語是徹底激怒了他。
“一起來吧,今天我就來領教一下各位有沒有資格當趙家的當家的。”
三當家的本來不屑以多欺少,不想插手,可是被趙寬行這話一激也衝了上去。自始自終蘇夫人一直沉默不語,現在就蘇夫人和八當家的站在原地沒動。
趙寬燁腳尖一點地,空中一翻轉右腿就朝著趙寬行橫掃而去,腿未碰到他,陰氣卻氣勢洶洶的一襲而來。
“來的好,我就來領教一下你的‘陰煞功’。”趙寬行內力一提,一掌打了出去,一股無形的熱浪撞擊到了趙寬燁的腿上。
“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