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敲我六下有什麼用意呢?不對,六下不是一起敲的,中間停頓了一下。三下再三下?難道是、、、”趙石這樣一推敲似乎想到了什麼。
“父親大人的意思是讓我過三天三更去找他。對,沒錯,就是這個意思。”趙石一拍大腿對自己說道。
“趙石侄兒可否在家?”
突然門外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趙石走了出去一看原來是六當家趙寬行。
“六叔父這樣晚了找侄兒所為何事?”趙石有點疑惑的問道。
“怎麼,不歡迎六叔父?”趙寬行打趣的問道。
“怎麼可能不歡迎,只是家中簡陋沒什麼東西好招待你,而且我也好幾個月沒回家,家中滿是灰塵。”趙石撓了撓頭說著。
“你六叔父我呢可不像其他幾個當家的嬌生慣養,我常年生活在塞北,也只有年關的時候回來。塞北整天沙土飛揚,捲起的沙土幾十米高,你家裡的那點灰算什麼。哈哈、、、走,咱們進去說,我還帶了點菜咱倆邊吃邊聊。”趙寬行豪爽的說著。
趙寬行由於常年待在塞北,加上本來性格就耿直、灑脫,所以人很豪爽、不拘小節,這使得趙石對他很有好感。
“來來來,我們擺好菜吃起來。”
一邊吃著飯,趙石就問起了塞北的一些風土人情,趙寬行就講起了自己在塞北的生活。
兩人相談甚歡,最後吃好飯趙寬行拿出五張票據遞給了趙石。“這是你贏的錢,你看看。”
“這麼多啊!五萬兩黃金!”趙石目瞪口呆的看著每張票據上清清楚楚寫著一萬兩黃金這幾個字,總共有五張。
“我當是拿到手也是嚇了一跳,快抵上我四五年不吃不喝所賺的錢,果然還是這裡好啊。”趙寬行感嘆道。
“這錢我拿出個幾百兩出來其餘的都給你吧,反正我也用不了那麼多。”
“胡說,那一千兩就是我送你的,豈有反悔的道理。再者說我這幾年也賺了不少錢,這五萬兩對我來說可有可無。”
“當是我就是為了感謝你第一個出面同意我挑戰趙羅龍,這才千方百計的叫你下注買我贏,等你贏了錢就算是報答了你。”趙石一五一十的說出了原因。
“我當是可是鐵定認為你贏不了趙羅龍,但是看你如此的鎮定自若而且信心滿滿,我感到很好奇就有了和你聊聊的想法。當你要我壓一千兩黃金賭你贏的時候,我覺得你是瘋了,可是看到你出奇的平靜和自信的時候,內心感覺你定不凡。但是最後還是決定把錢送給你也比賭了輸掉強。哈哈、、、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罡氣凝練到了狼煙的地步,現在想想都不敢相信。”
“我是碰到了高人,這才一下有了如此高的內力。至於是什麼人侄兒恐怕不能相告。”趙石也沒找什麼藉口直接說出了實情。
“這個自然,這錢你就收好。時間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趙寬行起身準備告辭,他這次來一來是送錢的,二來就是和趙石聊聊天,和趙石打好關係。
“六叔父稍等一會,侄兒還有事相求。”趙石想了一下說道。
“侄兒有什麼事儘管說,我能幫的決不推辭。”趙寬行拿出了當長輩的樣子保證道。
“多謝叔父,叔父你人脈廣,我想請你幫我查查我母親被誰陷害死的。”趙石說了自己的請求。
“我常年在外對家族中發生的事知道的很少,你母親的事我也瞭解的不多,不過大概情況我還是知道的,其中確有很大的蹊蹺,放心,我定會盡全力幫你追查此事。”
“那侄兒就先行謝過叔父。”趙石恭敬的施了個禮。
一個隱蔽的密室裡蘇夫人愁眉不展的坐著,她的旁邊站著一個人,此人正是趙管家,不過現在灰頭土臉的。
“趙石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