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當家一一望去,這些當家的和趙石一對眼,一個個心咯噔一下直甩。
“我是誰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是誰生的這個你們也很清楚,但是我母親是堂堂正正的嫁給了我的父親。所以,以後要是再讓我聽到那幾個字,我絕不會輕饒了他,不管是誰。”趙石向著所有人說道,語氣不容置疑,猶如大當家一樣。
“我母親是被害死的,以前我沒能力還母親一個清白,不過現在我有這個能力了,所以我要辦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清是誰害死了我的母親。”趙石悲憤的說著,雙眼直盯著各位當家,觀察著他們的反應。
在坐的當家都對趙石的言語有很大不滿,可是奈何趙石有如此高的內力,所以都不敢說什麼,板著臉坐著一動不動。可是蘇夫人聽到趙石的一番話後身子一陣,然後趕緊坐正。這下趙石就更加懷疑是蘇夫人陷害了自己的母親。
趙石輕輕跳上了上席,走到了最上面蘇夫人坐的位子旁。“煩請蘇夫人帶我去見一面父親大人。”趙石面無表情的衝著蘇夫人說道。
“那是自然,跟我來吧。”蘇夫人朝著趙石笑了笑然後對三當家的說:“這裡就有勞三當家你來主持一下,今天發生的一切絕不允許傳出去。”
“這個自然,我知道該怎麼辦。”三當家點了點頭。
接下來趙石就跟著蘇夫人來到了“沁元殿”,這裡是專門給大當家極其家眷生活居住的地方。在趙石很小的時候他還住過這裡,不過記憶很模糊。
進了“沁元殿”正門,蘇夫人領著趙石沿著大理石鋪成的路就來到了自己父親居住的地方。
這時候家僕看到了蘇夫人來了,忙小跑過去行禮,當看到趙石在其後直接無視了過去,顯然他們還不知曉擂臺所發生的事。
蘇夫人輕輕的推開門,趙石跟著走了進去。剛一進去趙石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閉著眼躺在床上,這人就是當年叱詫風雲的趙家大當家趙寬膽。
趙石看著眼前之人,腦海裡拼命回想著有關這個人的回憶,可是他發現自己竟連他以前長的樣子都記不清楚,只記得那爽朗的笑聲。“自從你母親去世以後,沒過多久大當家的就開始出現異樣,先是說胡話,然後越來越嚴重變的痴痴呆呆,再到後來就一直昏迷不醒。大夫不知道找了多少個,連其他州里的大夫都找了不少,可是都說這是個怪病,束手無策。”蘇夫人說到這眼淚止不住的留了下來,那悲傷之情任誰看了都要感到憐憫。
趙石還小曾未見過世面,哪懂得人心險惡,笑裡藏刀,被蘇夫人這樣哭哭啼啼一說,感覺她沒想象的那樣壞。
趙石慢慢的走到趙寬膽的床邊,看著像是在熟睡的趙寬膽,趙石心情複雜。
母親去世以後,父親就是他唯一的親人,可是這些年來自己三番五次的想去見父親,可是都被大門外的家奴給攔住了。現在自己總算是見到了父親,但是父親卻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趙石坐在了床邊,一隻手支撐著自己,他看著父親憔悴的面容和半百的頭髮,心裡一陣酸楚。
這時候趙石感覺有東西碰了自己手一下,他猜想是父親用手碰的,可是父親一直在昏睡不醒,不可能用手碰自己。過了一會趙石親眼看到被子裡伸出一直粗糙的手快速的敲了他三下,間隔一秒後又快速的敲了三下。
趙石感到莫名其妙,父親大人連續敲自己三下是什麼意思?難道父親大人沒事,而是在裝病?那他為什麼裝病呢?一個個疑惑出現在了趙石的腦海裡。
待了一會後趙石站了起來就起身走了出去,蘇夫人也跟在後面出去了。
“趙石,要不你就搬到這裡和我們一起住吧,我馬上叫人給你收拾一間屋出來。”出了門,蘇夫人叫住了趙石說道。
“不用麻煩了,我在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