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大可不必為一個奴才動氣。“我倒要看看他睡的多香。”這些年這個徐主簿是越來越囂張,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趙石一想到那個徐主簿的嘴臉就無名火猛竄。
“哈哈、、、、、、二公子早,奴才給二公子請安了。”人未出現聲音卻是真真切切的在屋內迴盪了起來。
趙石心一緊,暗道這奴才功力又長了不少。等到聲音消失,從內屋慢慢走出了一個矮胖的中年人,此人賊眉鼠眼,臉上堆滿了笑容,看了就讓人噁心生厭。
“哼,我這次來是拿點香油。”趙石沒閒工夫也不願意和他閒扯。
“拿點香油您怎能親自來了呢?隨便叫個家奴來了就是。哎,你這可是折了奴才的命了。”
趙石見他這副信誓旦旦的表情,如果是些不瞭解這奴才的人怕是真被他給哄騙了。
此時的趙石一時也沒了辦法,心底裡對他是厭惡到了極點。
“請問二公子要多少斤香油呢?”
“不多就三斤。”
“就三斤!還不多!二公子可真是會為難奴才。”
“為難?到底是誰為難誰你自己心裡最清楚,少廢話快給我開票據。”趙石不耐煩的說道。
“如果要是奴才不開呢?”這個家僕此時竟一改剛才的嘴臉,立馬換上了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
“不開?我相信家規你比我更熟讀於心,知道利用職權方便刁難他人的後果吧!”趙石兩眼一瞪氣憤的說道。
“這個不勞二公子您操心,奴才自然清楚,只是這香油恕不能給你。”家僕不緊不慢的說著。
趙石臉上鐵青,拂袖而去。剛走沒幾步就聽身後傳來譏笑聲:“哼!和你娘一樣下賤,大清早的心情都被弄糟了。”
趙石聽到這句話後停止了腳步,慢慢的轉過身冷冷的衝著這個家僕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說就說,我還怕你不成。你和你娘一樣下賤!”這個家僕當真把之前話又說了一遍,真的一點都不顧及這個趙家二公子。
趙石一聽這話火了,身形一晃就出現在了家僕身前,右手一掌就擊在了這家僕的小腹。“啊”的一聲,家僕應聲飛出了兩米遠。
“你、、、偷襲、、、、、、”家僕剛說幾個字便張口噴出大量的鮮血。
“偷襲?正面給你一掌這是偷襲?狗奴才別拿著雞毛當令箭,今天沒要了你的狗命不是我不敢殺你,只是時候未到。”
趙石話一說完便對著櫃檯的家僕說道:“給我開一張香油票據。”
這時候這家僕哪敢怠慢急忙開了一張票據遞給了趙石,趙石拿了票據就離開了管事房。
“徐主簿您還好吧,要不我扶您到屋裡坐坐。”
“這畜生出手可真狠,一掌就把我打的爬不起來。果然內門功法比最好的外門功法都強上好幾倍。咳咳咳、、、”徐家僕在這個家僕的攙扶下進了屋內。
“趕緊叫人通知趙管家,就說今晚到我寒舍一敘,有要事相商。”徐家僕說完這話就擺擺手示意他出去。
趙石從四歲就開始跟著父親修煉趙家上乘內門功法“千脈化氣功”,如今十幾年的時間已然修煉到了內功三層頂峰的階段。這在趙家年輕一輩中資質算是中等偏上,並不算什麼天才。
一年多的時間一直卡在內功三層仍沒突破,一來是這門功法比較難修煉,家族中其他當家的子女很少有修煉這門功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二來趙石從十一歲開始就漸漸的失去了家族的栽培,所得的修煉資源越來越少,直至徹底斷絕。
雖說這“千脈化氣功”難練,但是對內力的提升可不是一般上乘功法所能比的。
趙石的父親當年就是以內功第八層橫掃各大內功九層候選人,從而一舉坐上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