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寧採臣絕對不會這樣，在他的概念中，朋友完全沒必要天天見面，適當的距離也是有必要的。

像祝英臺那樣，死皮賴臉的，一直纏著他，完全不符合交友準則。不過現在，他確實能體會到祝英臺的感覺。明明知道對方一切安好，還是希望能見上一面。

這種感覺很陌生。又很熟悉，好像一直都存在著。又好像是突然出現的。

然而祝英臺和葉秋零，那種雖然被他吸引，但完全看陌生人的眼神，讓寧採臣有些受傷。這兩天，他沒有看到過自己現在的模樣，從祝英臺和葉秋零的眼神中也可以得知，現在的他肯定和男性的他完全不同。但是，就算如此，她們應該也能有所感覺才對，明明那麼好的關係，明明青公子和織女都是一眼認出他。

受傷，寧採臣就這樣受到打擊，雖然知道青公子是因為敏銳的嗅覺，織女是直接看見心靈，而葉秋零和祝英臺只是普通人，知道這不怪她們，他還是心理不舒服。

這時候，姮娥的一聲姐姐讓寧採臣愣住，而後沉默。

他是誰，這個問題沒有答案，那次在與青丘的交流中，也沒得到答案。青丘在昨天的時候已經離開，確認寧採臣暫時安全之後就離開。現在這個大環境中，寧採臣還是有危險的，妖王、大妖都不是現在的她能對付的，所以她帶著九命離開，去尋回自己的力量，才能保護寧採臣。

青公子也沒有為難青丘，畢竟，強留下來，讓青丘和九命有怨氣，等他們成長，青公子就只能跪著唱征服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織女直接把她們全部塞到車中，有話到她家再講。

車上，寧採臣沒問織女我是誰，誰是我，這種蛋疼的問題雖然現在他們都沒有蛋。

青丘，無疑是轉世的九尾天狐，與女媧同時代的存在，她都沒有完全明白這個問題，織女雖然不凡，但未曾經歷，又如何明瞭。

這個問題，也許常曦能回答吧，但是常曦的轉世，與他們又都不同。

記憶，並沒有丟失，每次輪迴後，都取回曾經的記憶。靈魂也一樣，每一次都是同一個靈魂，沒有改變。唯一的變化，就是。

然而，對於那樣的存在，並沒有什麼意義。

常曦這無數年來，所謂的轉世，也不過相當於暫時封印自己的記憶，讓重新生長一遍。

真正能回答的，也只有女媧吧，畢竟，這個世界的輪迴就是她構建的，輪迴的秘密，在她那裡根本就不是秘密可是，問女媧哎，求人不如求己，求己也沒用，這種淡淡的憂傷，讓寧採臣整個人都變得淡淡的。

身邊的織女在專心開車，寧採臣在副駕駛座上，轉頭看向身後的三人一幽靈。

葉秋零和祝英臺帶著疑惑，安靜地坐在右邊，見寧採臣看過去，目光交接。這時，她們才發現，這個眼神好像才不是，寧採臣的眼中怎麼會有這麼多種情緒，還有那種憂傷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沒有一點的相似之處，說是完全相反更加合適，一個理智的人一個情緒化的人可是，可是為什麼。會有那種熟悉感呢

她們可以肯定，從來沒見過這個女生，這樣出眾的人。只要見過，就絕對不可能忘記。

還沒認出他。哼，不理你們。寧採臣又看向姮娥，還有在她們三人中只有姮娥能接觸到的聶小倩。後座就只有兩個座位，現在坐上四人，要多擠有多擠，要是聶小倩不是坐在最左側，姮娥身邊，早就被擠成小餅餅了。

大喜之後。姮娥也控制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