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皋蘭潔知道接下來楊柳還會有什麼動作,或許她就不會這麼說話了。低頭求饒雖不是什麼有面子的事情,但總好過。。。。。。
楊柳被她這麼一罵,兩眼蹭的就紅了。
她揚一揚臉,身邊的婢女便給她搬了張椅子來,上面鋪著毛毯,好生請楊柳坐下。
然後又有幾個婢女利索的抬了一架兩人高的十字架來,妥妥的往柴房門前的院子裡一立。
皋蘭潔頓時就慌了。
這是要幹什麼?難道還要將她綁在這十架上不成?
她想的沒錯,楊柳確實想這麼幹。
隨後皋蘭潔就被抬上了十字架,完全沒有掙脫的餘地,只能從嘴裡發出難聽的聲音,那聲音聽上悲慘得很。
楊柳卻聽著很享受,動動手指,道:“水芹,我瞧著那屋簷下的冰錘不錯,你去取了來,打碎了放下木桶中的水裡。”
水芹之前跟皋蘭潔的時候受了皋蘭潔多年的氣,這會子見皋蘭潔受辱心中痛快這呢。楊柳這麼一說,她早手舞足蹈的去了,少時便取了半桶冰回來。
楊柳頷首,道:“恩,做的不錯。你們兩個將公主身上的衣裳脫了,隔著衣裳洗怎麼洗得乾淨。”
皋蘭潔聽到這裡幾乎要暈過去,可是適才那一盆冷水澆得她無比清醒,此時看著楊柳的目光能吃人。嘴唇被凍得發紫,牙齒不斷打架。
要命的是,她看著自己被脫去衣裳,只有動手指的份。
須臾,皋蘭潔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件內衣。
雪花落在她露在白麵的肌膚上,瞬間融化成水珠,水珠又積到一起,然後往下垂落。
此時的皋蘭潔臉色是慎白的。
楊樓坐在屋簷下甚是悠閒,喝了口熱茶,道:“水芹就拿洗鍋的草把給她洗。”
水芹立馬取了草把來。
那草把本是洗鍋上難洗的黏稠之物的,要是搓洗在人身上,帶層皮下來都是輕的。
皋蘭潔欲哭無淚,服軟抽泣道:“適才是我說錯了話,你不是賤人,我才是。我求求你放過我吧,這陳府太太位置我讓給你,好不好,以後你做大,我做小如何?求求你了。”一段話說得斷斷續續。
楊柳偏根本不在意。
她才不要做這陳府上的太太呢。
這些天留在陳府不過是在想如何捲走陳文靜的財產罷了,她想要的日子絕不會只是做個尚書夫人,誥命夫人都不是她看得上眼。
逐道:“現在求已經晚了。陳府太太的位置還是公主留著吧,我這等粗人當不起。”
說完給了水芹一個眼神。
皋蘭潔再想說話,剛開口便喝了一大口冰水,凍得她連連咳嗽。
水芹下手很快,手握草把迅速在皋蘭潔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紅印,颳得重的地方已經滲出紅血。
皋蘭潔剛嗆了水,突然刺疼,整個人痛不欲生,面容十分扭曲。
楊柳卻看得滿意得很。
自己曾今受過的屈辱,如今發洩到別人身上,原來是如此痛快。想到這裡,楊柳臉上露出詭異的笑。
水芹帶著恨意,不斷搓動手中的草把。
片刻便將皋蘭潔的半片身子搓了個遍。
新鮮的血液一點一點滲出內衣,混著血水往下流淌。
皋蘭潔不再掙扎,雙眸木納著望天。寒冷與刺痛交加,讓她深感命運的捉弄,不如一死了之,一死了之……
楊柳不知皋蘭潔再想什麼,不見其喊疼以為水芹不夠賣力,逐吼道:“好好洗,洗好了有賞,洗不好……家法伺候。”
水芹已經很賣力了,被楊柳這麼說更加賣力,必要將皋蘭潔搓得血淋淋的以表她對楊柳的中心。
漫天白雪紛紛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