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句話聽上去像是疑問,卻有不可置否的肯定語氣。
齊清兒看到嚴頌眼中的洶湧。
對於他說的這句話,齊清兒被感莫名其妙之餘,還是順著嚴頌的話思考。
她想,她沉穩的俊昇哥哥到底會不會向嚴頌說的那樣,做出殺父的瘋狂舉動呢?
如果皋帝在這個時候到地,得志的,趴上龍位的將會是太子。
這是連她都知道的道理,祁王只會更加清楚。
這個時候,皋帝最好相安無事。
所以,他一定不會在這件事上為她殺了他的父皇。
一旦這樣做的,負上他自己的命不說,就連當年兩個家族的冤案都無法重見天日。
她這樣替祁王分析。
心底深處卻是傷心的,尤其是這個時候,嚴頌肯定的說道:“是我的話,我一定在你進宮之前,殺了那個狗皇帝!”
語氣中是刺人的凌遲。
齊清兒頓時覺得脊樑骨發寒。
現在的嚴頌可是皋帝花了萬金代價尋找的人,依他剛才的口氣來看,這個皇宮他是準備要進去看一看的,至少看一看皋帝的廬山真面目。到時候。。。。。。
她不敢再想下去。
“嚴頌,你若是要這樣胡鬧,不如現在帶我離京好了。”她有些氣急敗壞。
他修長的手指在齊清兒腦後波動著她的烏髮,撓得她頭皮發麻的癢,半餉,他道:“離京,那就不好玩了。我現在好容易找到了正當的理由回京,而且還可以近距離的接觸你在這京城當中的故人。好戲才剛剛開始,我怎麼捨得現在就帶你離開呢!”
他知道她說的不過是一句氣話。
要是真的離京,她會第一個反悔。
畢竟,冤案未翻,她就一日不能安定度日。
他,不想看著她不能安定,他要她了無牽掛的生活。
否則,他是痴了,腦子壞掉了,才幫她易容回京。
齊清兒不敢相信嚴頌說得這些話,杏眼中漸漸起了紅血絲,“嚴頌,你一向開朗,無拘無束,從來沒有什麼可以束縛你。這個京城就像是一口深井,外面的人永遠不知道什麼是深井裡陰暗汙穢的四面天,有我一個人在就夠了,你又何必再進來。”
“是隻有你一個人嗎?放著你和他兩個人,我怎麼能放心。”嚴頌抬起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眉間的褶皺,道:“一向開朗,無拘無束,那是在你沒提要回京之前,在我不知道在這個深井一樣的京城當中還有一個你****夜夜不能斷了念想的人之前。”
說著,他開始激動。
如果一個人知道在他愛著她的十六年裡,她卻一直沒有愛過他,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更糟糕的是,這個人他知道他的愛還不來他們之前的愛情,他還是繼續愛著,不求回報,甚至不求結果的繼續愛著,會是什麼樣的心境。
嚴頌眼底的血紅出現在一瞬間。
不知道這樣的情感他壓抑了多久,他平淡的說話聲轉成了受傷的低吼。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殘忍,逼著我去做你想做的事情,那些我不願意去做的事,更可恨的是,我沒有辦法的拒絕。齊清兒,你這個惡魔。。。。。。”
其實他也不清楚,是她逼的,還是他自己在逼他自己。
齊清兒整個人隨著他的手掌顫抖。
她終究是把快樂的嚴頌折磨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她本能的擁抱他,給他安慰,將他的頭摟在她的肩上。
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輕輕的吻。
嚴頌感到額頭上的溫度,猛得抬頭,齊清兒避之不及,他已經如同洪水猛獸般地吻上了她的雙唇。
好一陣掠奪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