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回來是天經地義的。”
“是啊,天經地義,你永遠有你天經地義的理由,卻從來不顧旁人的感受,當年是,現在又是!”皇后紅著眼眶道。
東方立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來,只得化成一聲嘆息。
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皇后氣得差點沒吐血,皇后心中的火更甚:“東方立,你為什麼不說話?”
“你想讓我說什麼?當年確實是我負了你,但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與皇兄也是琴瑟和鳴,何必要再扯那些前塵往事來破壞現在的安寧局面?”東方立無奈道。
皇后如同聽到了笑話,仰頭大笑了幾聲,怒紅了眼:“琴瑟和鳴的是你和你的王妃,你們的局面很安寧,本宮不安寧,我豈能甘心嚥下這口氣?”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東方立看著滿臉扭曲的皇后,不敢置通道。
皇后又冷笑兩聲:“本宮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被你所逼!”
“哎!”東方立搖了搖頭,不再言語。
皇后最討厭的就是東方立連吵架都不與她吵,這樣更讓她覺得不甘心,她瞪著他怒道:“你就是個懦夫,無能無用之人,本宮恨你一輩子!”說罷饒過他大步離去。
看著皇后離去的身影,東方立緊了緊拳頭。
向晴來到太后床前,見得床上躺了一位五十歲上下的婦人,年紀並不大卻已滿頭銀髮,因長期被病痛折磨一張臉枯黃無肉,半點也不像是養尊處優的貴婦,倒像是鄉間勞作一輩子的貧苦百姓,看來她聽到的並不虛假,東鷹國太后確實思女成疾。
“公主請坐。”守在床前片刻也未離開過的老宮婢秋嬤嬤搬了張杌子放到她身後。
向晴看她一眼,見她長得慈眉善目,眼神疏離卻透著禮貌和敬意,俗話說,僕生主人像,看來太后是個和善的老太太,她朝她微微點頭,坐下來挽了袖子開始為太后號脈。
秋嬤嬤看到向晴手上的金鐲子,眸光一亮,對向晴更加敬重了幾分。
呂明軒端著藥進來,見得東方碩來了,立即行禮:“臣參見皇上。”
“明軒免禮。”東方碩放下茶盞朝他道:“北狼國橙公主來了,你過去將太后病情與她詳細說明。”
呂明軒聞言朝床邊望去,果然見得一素衣女子靜靜而坐,他認出她來,眸中一喜:“是魅醫?”
“沒錯,正是魅醫,不過她如今已是北狼國的公主。”東方碩略有些得意。
天下盡知,他與北狼國公主有婚約,如今向晴是北狼國公主,他自然是與向晴有婚約,向晴是醫術高明的魅醫,所到之處必造福蒼生,這樣的女子將是東鷹國的人,他東方碩的人,他怎麼會不得意?
呂明軒對向晴的身世略有所聞,知道向晴是北狼國失散多年的公主,因此聽到她是公主時並沒有太多的詫異,只是應了聲是,朝向晴走去。
向晴已經號完脈,正準備問秋嬤嬤一些平時的病狀,聽到腳步聲傳來,轉頭看去見是一位二十多歲,著淡黃褂子,灰色袍子的年輕男子,滿身淡漠無爭,氣度超凡脫俗,溫潤佳公子一名,她微笑道:“呂國醫!”
“本以為只有明軒記得魅醫,原來魅醫也記得明軒。”呂明軒走到她面前行了禮,笑道。
向晴打趣:“呂國醫風度翩翩,一表人才,又醫術高明,向晴豈會不記得呂國醫?”
“慚愧!”呂明軒搖搖頭:“於醫術上,明軒實在愧不敢當高明二字!”
他若真的醫術高明,又怎麼會醫治不好太后的病,讓東方碩千里迢迢將向晴從北狼國請了過來?
向晴明白他話中之意,看了太后一眼,道:“呂國醫不必自責,太后乃是心病,非一般藥石可醫,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太后病情並不是太嚴重,為何會用人參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