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冒涼氣,直呼受不了,受不了。
幾個小傢伙圍著吳冬花手裡的野兔打轉,他們才不管黏糊不黏糊,只要有肉吃就行。
…
回家的林瓏,被楊丹紅勒令躺在炕上不準動。
捲起寬大的褲腿,發現膝蓋一片紅腫,好在沒有破皮出血。
“你呀,以後不準去山腳下,更不許逮什麼野雞野兔。
有啥事兒讓建成、建兵他們去做,男娃子皮厚耐糙。
你這一身細皮子,哪裡經得起折騰,又得痛好幾天。”楊丹紅心痛地道。
“嘿嘿,有肉吃好得快,過幾天就沒事了。
娘,野兔怎麼做好吃。”
林瓏哭過一通後臉皮越發厚,攤著雙手讓楊丹紅擦拭傷口。
“咱中午才吃了雞,明天吃野兔好不好。
好東西要留著慢慢吃,不能一次就吃光了,過日子也是一樣。”
勤儉持家的楊丹紅,雖心疼林瓏受傷,但還是捨不得一天就將好東西吃完。
就林瓏吃那點兒貓食,一頓能吃多少,還不如留著讓她多吃兩頓。
“娘,野兔關一晚上要瘦二兩,多不划算。
還不如吃到肚子裡穩當,有肉吃的日子才有盼頭。”林瓏撒嬌道。
“哈哈哈,娘也想天天有肉吃。
明年開春後咱多養幾隻雞,再養幾隻鴨子,以後就有吃不完的雞蛋和鴨蛋。”
林瓏一聽養雞鴨,想到海島空間立馬來了興趣,手和膝蓋也不痛了。
“娘,我也要養,給你和爹吃肉、蛋。”
“好好好,還是咱林瓏好,什麼都想到我和你爹。”
楊丹紅聽了林瓏貼心的話,笑得合不攏嘴,也不說什麼把野兔留著明天吃的話了。
乾脆工也不上了,挽起袖子就去殺兔子、剝皮。
一個全能型選手上陣,根本沒有旁人什麼事兒,吳冬花當然被趕去上工。
…
林瓏聽到外面小孩兒的一陣陣驚歎聲,怎麼也躺不下去,舉起雙手邁著鴨子步出門。
只見楊丹紅熟練地剝皮,血淋淋的兔子裸體,竟讓林瓏咽一下口水。
絕對不是怕,而是饞的。
林瓏從來沒吃過兔子肉,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味兒,見到沒吃過的東西就特別想嘗試一下。
或許是她吞嚥口水的聲音太大,楊丹紅扭頭好笑地道。
“給你留一個兔腿慢慢啃,兔子皮留給你爹回來硝。
冬天好給你做手捂子,可暖和了。”
“嘿嘿,謝謝娘!”
林瓏沒覺得有什麼好丟臉的,吞口水的又不是她一人,雖都是幾歲的小孩兒。
她也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嘛!
林瓏和七個小饞貓屁顛顛兒地跟在楊丹紅身後,看她清理野兔內臟也看得津津有味兒。
連裝糞粑粑的腸子都捨不得扔,林瓏有些無法直視,卻再一次認知到鄉下人家的貧苦。
…
楊丹紅將野兔留出一隻後腿,剩下的都宰成指頭大的肉丁,林瓏看七個小孩兒的目光都帶上了同情。
剝皮後的野兔本就不大,可說是沒什麼肉。
又宰成肉丁,吃到嘴裡還不都是骨頭啊!
林瓏想到一口下去,都是硌牙的骨頭就受不了。
【這一家人要吃肉也太難了。】
她卻不知,七個小孩兒見有一小盆肉丁,別提多高興了。
因為肉丁多,就意味著他們可以多分幾塊肉,一想到就口水氾濫,順著嘴角流。
…
一群人又忽啦啦地跟楊丹紅到菜地,來上幾把有些老的豆角,蘿蔔來一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