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只可惜劉二丫判得太輕了,應該讓她也去西北勞改。
這幾天劉二丫不在,村子裡都清靜了好多。”楊丹紅有些不平地道。
“常公安說了,劉二丫輕判是因為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她家裡還有未成年的孩子要養。
若是將她一起送到大西北改造,村裡就得照顧她的幾個孩子。”王石頭一邊趕著牛車,一邊解釋。
“爹,我覺得劉二丫肯定有參與綁架一事。
昨天二蛋在海邊罵我,要把我賣給山裡的瞎子打死。”林瓏眸中閃過一縷幽光,唇角微勾道。
“什麼,你這孩子怎麼回家不給爹孃說。”
楊丹紅立馬炸毛,腿一伸就要往牛車下跳,卻被林瓏一把拉住。
“我們現在就去找常公安反映這事兒,決不能便宜了劉二丫。”
“他孃的,老子找機會劈了她個狠毒玩意兒。”
王石頭狠狠地一甩牛鞭,抽出一記響亮的空鞭,老牛噠噠噠地跑得飛快。
“娘別急,咱們現在拿不出實際證據。
只要她敢動手,一定將人打趴下。”林瓏平靜地道。
清純的大眼閃過一絲暗光,人若犯我必除之。
她不會再給自己留下麻煩,有人要上趕著找死,那就來吧!
…
“回去給家裡的孩子們都說說,讓他們離劉二丫一家人遠些,彆著了他們的道。
那家人從老到小,沒一個好東西,王瘸子也不是個東西。
養出來的兒子畜生不如,以前還覺得他可憐。
呸,可憐個屁,一窩子壞種。”
楊丹紅氣得罵罵咧咧個不停,若是現在見了劉二丫,非衝上去撕吧一頓不可。
“娘,為那樣的人生氣不值當。
那間宿舍冬天肯定很冷,得多備些柴火吧!
萬一下雪不得凍成冰棒,屋子裡會結冰吧!”
林瓏趕緊轉移話題,免得老兩口裝一肚子氣回去。
今天本是一個高興的日子,怎麼能生氣。
很不適宜養生。
…
“對對對,林瓏說得對,咱們眼下是考慮宿舍的事兒。
那間外屋就是用來堆柴禾的地方,爹先給你拉一車過去放著。
這人多的地方就是非多,像劉二丫那樣的人最喜佔便宜……”
王石頭慢慢說著他的社會經驗,話糙卻理不糙,相當於是給林瓏打預防針。
因為他們老兩口總有看不到的地方,生怕林瓏被人給欺負了。
林瓏雖一直生活在大宅門中,卻能聽出這些話裡的意思來。
也讓她感受到老兩口兒的拳拳愛護之心,這一份純樸的感情對她一個來路不明的人來說,實在是難能可貴。
也讓她堅定了,要好好孝順老兩口兒。
…
一回家,老兩口兒便往牛車上搬東西。
桌子、凳子、鍋碗瓢盆、桶、柴禾、掃帚、工具等。
只要是他們認為用得著的,都往牛車上搬,那架勢恨不得將家給搬過去。
“爹孃,東西都搬走了,家裡用什麼。”
林瓏見楊媽連灶頭上的大鍋都拿走,無奈地撫額。
鍋拿走了,中午煮飯不得火苗躥出來啊!
“沒事,家裡還有一個大陶鍋,可以用那個。
咱家沒票只能給你用舊的,娘還覺得怪對不起你嘞!”楊丹紅有些懊惱地道。
早知道,以前就該讓老二多寄些票回來。
這都半年多沒給家裡寄回信了,也不知怎麼回事兒。
不知有沒有收到他們寄的那封信,也是個不知事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