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次的慶功會,開得非常的熱烈,大家都不捨得離開。當慶功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時分。戰士們逐漸入睡以後,張準帶著鄒明加查哨,防止任何樂極生悲的事情發生。忽然間,看到楊敢生急匆匆的來找自己,臉色有些慌亂。
張準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楊敢生臉色煞白的說道:“薛大姑娘要跳海自殺,拉都拉不住!”
張準一聽,就忍不住有些火大。
這個薛知蝶,又在搞什麼么蛾子?
難道胸大真的會導致腦殘?
張準來到海邊的時候,薛知蝶已經被救上來了。
她想要在楊家屯附近自殺,根本不太可能。楊家屯的周圍,現在都是有人不間斷巡邏的,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就知道,更何況是有人跳海。結果,她剛剛跳下去,就被人發現了,跟著就被救上來。楊家屯的人們,幾乎都認識薛知蝶,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了她的身份。他們不敢怠慢,急忙告訴了楊映菡。楊映菡於是就讓楊敢生來找張準。
“怎麼回事?”
張準回到自己的家裡,皺眉問道。
這時候薛知蝶已經被強行拉回去屋裡了,溼漉漉的衣服也換過了,整個人看起來有點萎靡,原本一頭飄逸柔順的秀髮,現在都因為浸水的原因,稀稀拉拉的,凌亂不堪。凌亂的頭髮隨意的搭在臉上,卻也多了幾分野性的嫵媚。原本豐潤的嘴唇,顯得有些蒼白,應該是被海水浸泡的緣故。神色也有些疲憊。
可是,無論她的神色多麼的萎靡,無論她的頭髮多麼的凌亂,無論她的嘴唇多麼的蒼白,張準都始終感覺,在她的身體骨裡面,有一種倔強的意味在裡面。外表的疲憊,只是一種表象而已。這麼說吧,就好像是被撈上來的小母老虎,雖然有點狼狽,還是很兇悍的。
楊映菡忙碌個不停,噓寒問暖的,一會兒薑湯,一會兒熱茶,好像是個保姆一樣。薛知蝶本人卻好像是木頭一樣,無論旁人說什麼,一概懶得回答。誰也不知道她的內心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她的意識,其實是清醒的,就是懶得理人。好像救她上來是錯誤的,是你們造孽,讓她死了才是應該的。
薛凝影在旁邊不知道如何是好,薄薄的嘴唇不住的顫動,顯然是有點害怕。她還是個小女孩,不知道大人的事情,應該如何處理。但是,薛知蝶是她的姑姑,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要是這個姑姑突然也不在了,她將會更加的孤單。
“她……”
楊映菡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薛知蝶為什麼要跳海。
薛凝影偷偷的看了看張準,也是欲言又止,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
張準皺眉說道:“怎麼啦?有什麼不能說的?”
眾人還沒有說話,薛知蝶已經抬起頭來,朝張準叫道:“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她有點失去理智,什麼話都衝口而出,將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好些人面面相覷,臉色有些尷尬。什麼叫我不要和你在一起?張準什麼時候和她在一起了?她們從來沒有見過張準和她單獨在一起啊!最後,大家得出的結論是,這個女人,有點瘋了。
張準反而不怎麼生氣,跟女人叫什麼勁,何況是個胸大腦殘的女人。在他的心裡,薛知蝶已經被貼上這四個字的標籤了。當然,考慮到對方家裡曾經發生的慘案,張準對薛知蝶的行為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她是受過刺激的人,和自己前世的遭遇,頗有點同命相憐的味道。沉默片刻,張準皺眉說道:“奇了怪了,我什麼時候惹你了?”
薛知蝶說道:“你沒有惹我!但是旁邊的人都說我!”
張準摸摸自己的下巴,看看楊映菡。
楊映菡只好照直說了。
原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