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的。果然如此!自己一不小心,就被暗算了一道!
兩百多的部下啊,舒布魯想想就心痛!這基本上是一個牛錄的兵力了,其中還有不少,都是精銳的白甲兵啊!哪怕是在遼東地區,損失一個白甲兵,都是難以承受的損失,何況是在田橫島!他田橫島上面的白甲兵,全部加起來,恐怕也不到五十個啊!
孫之解!
我要將你碎聲萬段!
舒本魯恨得牙癢癢的。
教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舒布魯暴怒過後,反而冷靜下來了。
他決心要好好的給孫之解一點顏色看看。
下一刻,舒布魯冷酷而歹毒的目光,盯上了萊陽。
如果可能的話,在襲掠了萊陽以後,他還要進一步襲掠萊州府所在的掖縣。
“殺!”
舒布魯惡狠狠的吼叫起來。
凶神惡煞的輪子,向萊陽急促的掩殺過去。
張準優哉遊哉的來找薛知蝶。
見到她們的時候,薛知蝶和楊映菡正湊在一起,竊竊私語,也不知道在商量什麼。看她們親熱的模樣,不是姐妹,勝似姐妹。薛知蝶每次和張準見面,兩人都少不了要鬥鬥嘴,彆扭彆扭,但是,她和楊映菡的關係卻很好。很多時候,她晚上都是和楊映菡睡在一起的,可見兩人的關係,有多麼的密切。
張準笑容可掬的問道:“你們在商鑑什麼呢?”
薛知蝶恢復了以前的模樣,冷冷的說道:“女兒家的事情,不告訴你!”
看到張準到來,楊映菡自然放下手上的活計,招呼自己的男人。她含笑說道:“我們在說大哥的婚事,九月就要到了,好多事情需要籌辦呢。”
張準點頭說道:“呵呵,是啊,九月就要到了。”
九月份楊銳鋒結婚,明年正月耗子結婚,就輪到楊映菡和他了。從此以後,他也算是有一個正式的家庭了。空蕩蕩,冷清清的千戶官廳,將要迎來女主人。好吧,張準必須承認,血氣方剛的他,的確需要陰陽調和。他所接觸到的女子,在那個方面,都相當的保守,他只能是忍住了。
楊映菡饒有興趣的說道:“蝶姐姐跟我說起西洋人的婚禮,我覺得好奇怪”,還有那樣結婚的?還要去教堂?”
張準瞅了薛知蝶一眼,笑著說道:“你說的是不是披婚紗的那一種?”
薛知蝶微微一怔,下意識的看著張準。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你怎麼知道?”
張準習慣性的做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沒有回答。
薛知蝶轉頭看著楊映菡,詫異的問道:“他怎麼知道的?”
楊映菡當然只有搖頭。
薛知蝶再次狐疑的看著張準小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沒有說出來。
好半天,她才慢慢的說道:“要不是映菡說你從來沒有離開過楊家屯,我還真的以為你去過南洋,還和佛郎機人有過接觸。要不然。你根本不會知道這些事情。”
張準不置可否的說道:“或許,我做夢的時候去過呢?”
薛知蝶搖搖頭,不假思索的說道:“我才不相信什麼做夢之類的說法!”說話間,薛凝影小丫頭從旁邊的房間過來,手裡捧著一大疊的紅色的請束,歡快的叫道:“映菡姐姐,姑姑,所有的請柬,我都寫好了,你們過過目,看我有沒有寫錯。”
“請柬?”
張準好奇的拿過來,仔細一看,果然是請束。
這可是楊家屯的新鮮貨。以前的軍戶,因為本身不認字,也沒有錢買請束,所以,有什麼喜事,都是口頭打招呼的,從來不派什麼請束。不過,現在條件改善了,這請束自然也跟著出來湊熱鬧了。必須承認,現在的楊家屯,已經派得起請束,也收得起請束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