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還是回到鰲山衛舒服啊!,小
回到鰲山衛城以後,趙寅英將自己的手下,都召集起來,舉辦一次盛大的宴會,進行心理上的安慰。當然,也是在努力的告訴自己,噩夢已經過去了。從現在開始,大家的幸福日子,又再次回來了。只要收拾了張準這個反賊。大家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和趙寅英一樣,鰲山衛的大大小小的軍官,在寄居登州府的時候,都被那裡的官員多多少少的都敲詐了相當數量的銀子。就連副千戶林仁杰這樣的老實人,都被敲詐了上千兩的銀子,那些指揮同知、指揮含事什麼的,就更加不用說了。總之,他們的性命是保住了,可是,身家也至少縮水了三成以上。
登州府的官員,對此是振振有詞的:我保護了你們,你們當然要象徵性的搞勞一下。是你的小命重要。還是你的銀子重要?小命都沒有了,你還要銀子來做什麼?這還是已經很給面子了。要是換了以前,直接將你們扣起來,一個喪師失地的罪名安上去,你們全部都得斬首,然後家產全部查抄。
“都是集準”。
“都是那個該死的張準”。
“都是張準這個瘋子!煞星!喪門星!”
對於自己遭受的悲劇,鰲山衛的各級軍官,都一致認為,是張準惹的禍。如果沒有張準這個禍患,他們怎麼需要東奔西跑的?如果沒有張準這個禍害,他們需要寄人籬下嗎?如果沒有張準這個混蛋,他們需要主動的送上門去,乖乖的挨宰嗎?
幸好,隨著登州府戰兵的到來,張準這個麻煩,應該很快就會被清理掉。三千戰兵,三千戰鬥經驗豐富的戰士,攜帶有大量的火器,還有火炮,足可以將張準乾淨徹底的消滅了。
趙寅英尤其期待看到張準被吊死的場景。對於一個衛指揮使來說,被別人嚇得屁滾尿流的跑到登州府去避難,的確有點失禮。但是,為了逃命,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鰲山衛自身的力量不是張準的對手呢?好在,現在,登州府的戰兵出動了,終於可以對付張準了。
。我們要拿下浮山城,狠狠的教刮某些人!”
“我們要將他的人頭,都掛在城頭上,讓所有的人都看到!”
“這個世界,不是他們說反就可以反的!”
趙寅英將自己的怒氣,全部都發洩了出去。
好好地日子,都叫張準給毀了,趙寅英怎麼能不恨呢?
。滅了張準!”
“滅了張準!”
“滅了張準!”
在場的軍官,都連聲的討伐起來。
對於張準給他們搞成的苦難小他們當然也是記憶猶新。要是沒有這個可惡的張準,現在的鰲山衛,應該是風平浪靜的,大家的日子,都過得舒舒服服,優哉遊哉的,哪裡像現在?整天擔驚受怕的不說,身家還幾乎不見了一半。在這個年頭,辛辛苦苦的做官,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幾個錢?辛辛苦苦攢起來的錢,就這樣沒有了,他們怎麼能甘心?更可怕的是,要是不盡快的殺了這個張準。一旦分田分地鬧到了鰲山衛,他們的日子,就更加的難過了。
好在,登州府的戰兵終於是出動了。在戰兵的面前,張準就是秋後的非錳,蹦醚不了幾天了。只要消滅了張準,鰲山衛的日子,又會回到從前。一切,都是那樣的輕鬆而愜意。經歷過登州府的不堪忍受的日子以後,在場的每個人都覺得,鰲山衛真的是天堂啊!
然而,就在趙寅英躊躇滿志的時候,舉著酒杯連續喝了好幾杯,腳步開始漂浮,眼神朦朧的時候,一個探子急衝衝的跑來,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趙寅英幾天是有點高興過頭了,烈酒也喝了很多杯,腦海裡都是抓到張准以後,應該如何發洩自己的痛恨的場景,居然沒有聽清楚探子的言語,不耐煩的喝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