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子回到田橫島之前,儘可能的殺死他們!多殺一個是一個!多殺兩個是兩個。!鞋子死得越多,田橫島的防禦就越薄弱!”
張準冷峻的喝道。
“明白!”
楊致遠肅然回答。
很快,護衛隊的戰士,從城頭上跑下來。他們在楊致遠的指揮下。迅速的將城門洞內的屍體。都全部拖出來,清理出一條出城的通路。道路雖然是打通了,城門洞裡面,卻還有比腳面還深的血水,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清除。沒辦法,戰士們只好趟著血水出城追擊。
“追!”
楊致遠大手一揮,帶著戰士們衝出城外,追在輪子的後面。
城門洞的外面,也全部都是教子的屍體,嚴重阻礙通行。尤其是靠近城門洞的那一小段路,被打死的輪子屍體,至少有六七十具。他們什麼樣的姿勢都有,千奇百怪,無所不有。護衛隊的戰士必須從赴子的屍體上面跨過去。才能繼續追擊。
這時候。那些零星的牽存教子,已經逃出二三十丈外了。他們住幸的逃出了生天,自然是跑得比兔子還快。一個個都恨不得爹孃多生兩條腿,多生一雙翅膀。以便在最短的時間裡。逃回去田橫島。說真的。這一次,他們的確是被打怕了。
“你們怎麼回事?”
原野上,忽然傳來一聲炸雷般的叫聲,又驚又怒。
這個叫聲,正是鰲拜發出來的。
原來,鰲拜和舒布魯爭吵過後,一怒之下,就沒有參與攻城。
反正,鰲山城的城門,已經被內奸開啟,他就算不上去,取得勝利,也沒有絲毫的懸念。他沒有參加攻城。最多是事後拿不到戰利品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因此,鰲拜就在城外等著。等鰲山城被全部攻佔以後,自己才慢慢的入城。
然而,他等來的不是鰲山城被拿下,而是自己的同伴,又從城內狼狽的逃出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舒布魯明明已經突進城去了,怎麼又被打出來了?而且,他們的數量。好像已經不到原來的三成了。白甲兵更是損失殆盡,只有三四個是活著的。
鰲拜又驚又怒的掃了所有同伴一眼,一顆心不斷的往下沉。他們一個個都好像是喪家之犬一樣。失魂落魄的。說話都不利索,臉色更是蒼白得可怕。這還是曾經的勢不可擋的大金軍嗎?還是號稱天下無敵的女真的勇士嗎?
“該死的!”
“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怎麼被打出來了?”
“鰲山城的守軍到底有多少人?”
鰲拜一邊收攏殘兵敗將,一邊大聲問道。
他早就感覺鰲山城裡面有古怪。可是,他還是低估了這個古怪的厲害。在城門被內奸開啟的情況下,守軍依然可以重創他的幾百同伴。迫使他們不得不撤出城來。這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之外了。難道,鰲山城的守軍。居然有幾千人不成?還帶有厲害無比的武器?
“城裡城外,全部都是守軍,我們中了埋伏!”
“明軍在城內有很厲害的埋伏!”
“舒布魯也被打死了!”
倖存的鞋子。七嘴八舌的叫起來。
想起剛才的情形,他們還是滿臉的驚慌。
“什麼?”
“舒布魯死了?”鰲拜眉頭一皺,高大的身軀也情不自禁的微微一抖。
什麼?舒布魯也死了?這個訊息,讓鰲拜的內心,大為震動。儘管他對舒布魯有些不服氣,總是覺得舒布魯沒有眼光,但是,舒布魯的箭術和肉搏功夫,鰲拜還是很佩服的。要說在白甲兵裡面,選拔幾咋,最出色的人。舒布魯肯定在其中。
在大金軍裡面,要是手底下沒有硬功夫的話,根本無法坐穩這個牛錄章京的位置。舒布魯是真真正正的老兵,從薩爾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