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好像真的見過一樣。
幸好,這時候,出去拿象棋的李鈺慧,已經回來了。棋盤和棋子放在桌面上,的確是一個個玉石棋子,上面的確有一些若隱若現的紅色的紋路,難怪會被叫做白玉骨頭。
張準瞅了柳仙倩一眼,好奇的問道:“你還真有本事,哪裡弄來的?你隨身帶的?哦,不可能,你身上只有一把匕酋。
柳仙倩不滿的嘟著櫻唇,有點尷尬的說道:“不要再提匕首好不好?我還是第一次摸兇器呢,自己都被嚇得不輕。這可是我請王時德透過正規的手段要來的,我可沒有走後門。
據說是建虜的戰利品,現在又威了你的虎責軍的戰利品。”
張準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柳仙倩詫異的說道:“你點頭,搖頭,什麼意思?”
張準沒好氣的說道:”什麼戰利品,都是我們明國自己的東西!被韃子搶走了,現在我們又搶回來,根本不能算是戰利品。”
柳仙倩急忙說道:“不說這個,不說這個,你是憂國憂民的大君子,大英雄,大好漢,一說這個,肯定就沒有心情下棋了。”
張準笑了笑,從諫如流的說道:“好!不說這個!”
轉頭看著跟小丫鬟一樣站著的兩個小姑娘,嗯,準確來說,是兩位可憐的小公主,期待的說道:“你倆會下棋不?”
柳仙倩忍不住翻了一個美麗的白眼,沒好氣自勺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們倆是什麼身份。她們倆可是李昊同父異母的姐妹,你說會不會下棋呢?”
張準滿心歡喜,急忙說道:“快搬凳子來,坐在我的旁邊。”
柳仙倩頓時警覺起來,防備的說道:“色狼,想左擁右抱是不是?”
張準大義凜然的說道:“不是,是我們三個打你一個。”
柳仙倩急忙說道:“那不行,沒有這樣賴皮的。”
張準頓時來了興趣,看看左邊的李鈺慧,又看看右邊的李婿婕,笑眯眯的說道:”好像……你有點怕她們?”
柳仙倩輕輕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彷彿要否認張準的說話,不過最後,她還是謹慎的說道:“小慧這丫頭可以給你指點一下,小婧這丫頭可不行,她下棋太壞了。”
張準愕然的看著李婧婕,好奇的問道:
“真的?“這位朝鮮的小公主,看起來也不是特別的起眼嘛,要論容貌,和薛凝影那丫頭差不多,難道棋藝真的如此厲害?不過,才能這東西,的確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依靠眼睛是看不出來的,或許她真的有些拿手的本領也說不定。
李婧婕這些天跟張準相處下來,也沒有了太多的拘束,感覺跟在張準還覺得蠻好的。好像她這樣出身王室的女子,嫁給誰,真的不重要。因為,無論是嫁給誰,都輪不到她做主。
有需要的話,就算是嫁個幾十歲的老頭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張準這個人,外表看起來很壞,有時候的確很壞,總是喜歡說些黃色笑話刺激她們,但是總體來說,還算是個人。只要還算是個人,就已經很好了。各國的皇室、王室、貴族什麼的,連人都算不上的,多了去了。她們自己的兄弟裡面,就有人根本不能算是人的。要是嫁給他們,自己的一輩子,基本是不用指望了。
因此,朝鮮王室和張準之間的這筆糊塗賬,最後不了了之,她們並沒有十分的悲傷,反而感覺悄悄的鬆了一口氣。正女治聯姻,本來就是選擇強權來進行的。在這個年頭,張準也算是強權之一了。又是強權,又算是個人,還真是鳳毛麟角嘲!
其實,做飯洗衣服也不是什麼辛苦事,張準的軍裝,肯定不會像其他的戰士那樣,弄得渾身都是泥土的,簡單的搓一搓,多用一點皂角就好。唯一一個比較特別的程式,就是張準的軍裝,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