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毅道:“我生平不信這個,你不願說,我不再問:只是,那天在‘高郵湖’你已經知道是我,為什麼當時不……”
關山月道:“我不願讓人知道我的事,當時在場的不止你我。”
君天毅道:“你有把握……”
關山月道:“我來了,而且我也說了,你是第四個!”
君天毅道:“君天毅是君天毅,不是那三個。”
關山月道:“你我都試試,試過了就知道了。”
君天毅道:“說得是,你我就都試試,是我出去,還是你進來?”
關山月道:“客隨主便,你說。”
君天毅道:“屋裡伯施展不開……”
關山月道:“君天毅是君天毅,還伯施展不開麼?”
君天毅道:“我是怕你施展不開。”
關山月道:“我在哪兒都一樣。”
君天毅道:“那你就進來。”
關山月跨步進了堂屋。
君天毅兩眼精光一閃,道:“跨步閃身快捷,如行雲流水,不帶起風,也不帶一絲火氣,難怪你敢說在哪兒都一樣。”
君天毅不愧“神劍”、“鐵衛”稱號,的確是個高手,只說關山月這一跨步,就能看出關山月的修為深淺。
關山月像沒聽見,道:“出手之前,望你能據實答我兩問。”
君天毅道:“你要問什麼?”
關山月道:“那位姑娘,可是讓你幾人之中的那個大鬍子帶走了?”
君天毅道:“你知道大鬍子?”
關山月道:“前三個都是這麼說的。”
君天毅道:“既然前三個都是這麼說的,那就是。”
關山月道:“我問你。”
君天毅道:“我只能這麼說,應該是。”
關山月道:“應該是?”
君天毅道:“總共才五個人,前三個都說是大鬍子把人帶走了,我也沒有把人帶走,那不就應該是大鬍子麼?”
關山月道:“可知道大鬍子現在何處?”
君天毅道:“這就不知道了。”
關山月道:“是麼?”
君天毅道:“原就誰都不知道誰,十年後的今天,又怎麼會知道誰在何處?不要說十年後的今天,就是十年前的當天,一旦分了手,就算近在咫尺,不碰面誰也不知道誰在何處。”
還是真的。
君天毅說得是理,關山月不能不相信。
話鋒微頓,君天毅又道:“其實,大鬍子現在何處,你不必問我。”
關山月道:“我該問誰?”
君天毅道:“問你自己。”
關山月道:“怎麼說?”
君天毅道:“我等幾人彼此間都一無所知,你不但知道,還能連我在內先後找到了四個,還能不知道大鬍子現在何處?”
關山月道:“不怕你知道,我知道你幾人的姓名、來歷,也知道十年後的今天該上哪兒找你幾人,可是事實上連你在內的前後四個,都是我碰上的。”
君天毅道:“都是你碰上的?”
關山月道:“我本來是要到所知的地方找的,可是連你在內的四個,都是我在別處碰見的。”
君天毅道:“有這種事。”
關山月道:“信不信由你。”
君天毅道:“連我在內,四個都是在別處碰見的?”
關山月道:“不錯。”
君天毅道:“你原本要到何處去找我?”
關山月道:“‘河北’‘保定’的‘萬安鏢局’!”
君天毅為之悚然,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關山月道:“我說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