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要狡辯嗎?‘他冷笑著。’和心萍跟我提過,當年她救了一個失去記憶的男人,而那個男人是她無所不用其極自你手上搶去的,可見當初那個男人真正喜歡的人是你不是她!‘
‘哪有這一回事啊?’他現在提的是阿仁,就是展旭延嗎?‘我不知道心萍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我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我跟他之間不可能有任何的感情存在,我刻意要破壞婚禮,是為了心萍,是因為我想要撮合他和心萍!
不管他現在到底恢復記憶了沒有。‘
她真不知道心萍到底是在想什麼,怎麼會說出這一種蠢話?
‘你別再騙我了,倘若你真的是為了心萍,你為何又不讓她知道旭延的事,甚至她連我的事都不知道?’這不是她刻意隱瞞的嗎?既是刻意隱瞞,定是有她的道理,而她的道理不就是為了要奪回曾經屬於她的感情?
季馨痛苦地仰天大吼:‘你真的很煩耶,我不想讓心萍知道,那是因為事情還沒有進行到可以讓她知道的階段;因為他已經恢復了記憶,我怎麼忍心讓心萍知道當年他是因為恢復了原本的記憶而離開她?至於我跟你的事,那是因為……’
‘我們之間的關係有那麼難以啟齒嗎?’有那麼見不得光嗎?
‘那是因為當年我跟你拿的那一筆錢,我全都拿去救濟她了,她老是要問那一大筆錢是打哪兒來的,所以我不想讓她知道我是因為當了代理孕母而有了那一筆錢,我不希望她因此而內疚。我們的事從頭到尾就跟她沒關係,是我自己開口跟你要錢的,後來因為小憶仁生病了,所以……煩死了,我幹嘛解釋那麼多?不關你的事吧?’那種八百年前的事現在又重提,到底有什麼意義?
‘是這樣……’對了,他似乎聽心萍說過這麼一件事。‘那麼你跟旭延……’
‘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信不信由你!’可惡!她一整夜沒睡,現在可是頭痛得很;他要是再煩她的話,很難說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我……’
‘季馨,你在跟誰說話?’和心萍的嬌軟聲音突地傳來,還多了一些腳步聲。
‘憶仁要上學了,我要帶他去上學……這不是宗先生嗎?怎麼這麼早?’
‘我一夜沒睡守在店外。’他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這麼想喝花茶嗎?’和心萍笑望著兩人,趕忙拉著兒子往另一旁走去。‘呵呵,看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喔……’
[心萍!‘有沒有搞錯?朋友有難,她居然就這樣走了?
‘剛才那個小孩子,看起來好像……旭延!’宗粲凡睇著一大一小的背影。
[廢話,我幾百年前不是說過了嗎?心萍收留了一個受傷的男人,結果還迷糊地替他生下了一個兒子。‘她真的已經不想再去談論這些問題了。’你既然一夜未睡的話,就早點回去睡,時間已經很晚了,我還有工作要做。‘
‘不要。’他像個執拗的孩子,硬是不鬆手。
‘喂!你可不可以成熟一點?’他以為他還是小孩子?
‘不要。’
‘宗粲凡,我們曾經有過的一段情已經過去了,你有你的世界,我也有我的空間,難道我們就不能好聚好散嗎?’她的臉埋在他的懷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不要,誰要你讓我那麼地愛你?’他悶聲地道。
‘你在胡說什麼啊?’誰讓他這麼愛她?那是他自己的問題,關她什麼事?
只是……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肉麻了,居然把這種話說得這麼天經地義?
也只有他這種得天獨厚的闊少,才說得出這麼天真又無邪的話來。
‘如果你的心裡根本就沒有人,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接受我?我對你而言,絕對會比其他任何一個男人更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