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物件。政治並非兒戲,政局也遠比想象中複雜,就算沒有系統釋出的‘兄弟情深’的隨機任務,在和夏琛溝通清楚之前,夏熙也不敢貿然告訴任何人。
“小熙,”蔣戰威忍不住吻住懷中人安順棲息的長睫,“我可以不管莫名出現在你房裡的男人,不管和你一起吃晚餐的女人,也不管你撿來的那個傻子,只要你答應和我在一起……”
“答應我,”寧死不求人的元帥卻在此刻帶著前所未有的懇求:“搬到元帥府來,和我住在一起,不要和別人訂婚,小熙,答應我……”
從夏熙越咬越緊的唇中能看出他內心的劇烈掙扎,但他最終沒有點頭,只道:“你先放我回去。”
“不行,”蔣戰威這次的態度異常堅決,一字一句:“答應我,我才會放你走。”
可惜夏熙同樣堅決,“你這是在脅迫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永遠都不會答應你。”
蔣戰威的臂力登時加大了,讓夏熙輕皺起眉。他是真的不想和蔣戰威爭吵,呼了口氣,儘量心平氣和的說:“阿戰,我究竟睡了多久,現在是幾點了?你先放我回去,否則……”
話還沒說完卻被堵住了,蔣戰威近乎蠻橫地吻住了他的唇,並撬開他的牙關。
噴湧的怒氣如利刃戳進蔣戰威心裡,突然間痛到無法忍耐。他守了他那麼多年,分分用情,寸寸用心,對方一次又一次地拒絕,反而讓他一次又一次地確認他究竟不能失去他到何種地步。可夏熙從來不在乎他究竟有多疼,他寧願維護那個像傻子一樣的段君翔,那個不知底細的陌生男人,也不願意站到自己這一邊。
夏熙微微睜大了眼,被迫承受著這個突然且激烈的吻,只覺得對方摟著他腰的手彷彿失去了控制,甚至像是發了狠般吻的暴力且瘋狂。蔣戰威隨即翻身壓在夏熙的身上,強硬地勾纏住他的舌頭,用讓他發疼的力道在他的口腔肆虐,慾念之火呼之欲出,步步進逼。
夏熙已起了低燒,實在是提不起力道,完全推不開對方,喉間不受控地發出小小嗚咽,整個身體都跟著發軟。透明的津液順著唇角流下,雙手無力地蜷起,頭也無意識後仰,修長的脖頸全部展現,猶如向獵人露出弱點的羔羊,一雙氤氳著水霧的眸子極為漂亮,彷彿隨時會落下淚來。
蔣戰威看得喉頭一緊,慾念更深,之前掖好的被子都被他重新拉開,冷空氣讓夏熙不由顫了顫。蔣戰威稍稍一頓,動作卻沒停止,繼而把自己發燙的身體覆蓋上去,一邊繼續深吻一邊用手掀開衣服探入腰際。
兩人之間的熱度不斷升騰,夏熙在身體被揉捏的同時,神智也變得有些迷糊,甚至有了想要放棄所有抵抗而迎合的衝動。有奇怪又陌生的情潮層層上湧,突然間無比渴望撫摸和歡愛。就在這時,腦中響起了系統發出的提示:“叮——,隨機任務‘進擊的忠犬’失敗,任務懲罰開始。”
夏熙頓時一個激靈,竭力從迷糊中回過神來。‘進擊的忠犬’的失敗懲罰是慾火焚身一小時,會讓人像中了春藥一般全身發熱無法自控,可他記得去見陳子臻之前,這個任務還有將近三天才結束,是系統將截止時間提前了,還是他竟整整睡了兩天?
可如今已沒有時間思考這些,熱度轉眼燃遍了夏熙的全身,連血液都像被火燒著了一樣,渾身燥熱又難耐,當真如系統所說那般,想要被人狠狠地佔有和進入。記得某次去督軍府找蔣戰威時,他曾見到蔣戰威手下一個因奸細而痛失數名弟兄的軍官,私自用喂藥的方式審訊奸細,中藥後的人就像發情的動物,極度的瘋狂和醜陋。
夏熙向來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也不太注重自己的外貌,因為不管舉止還是外貌他都有自信面對所有人。但此刻卻莫名自卑又膽怯,不想讓自己的任何醜態被蔣戰威看到。
“不要,別碰,”夏熙在被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