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就知道他們吃了虧了,正要仔細問問究竟怎麼回事呢,外面突然是人喊馬嘶,公子成和李兌的人已經圍過來了。主父簡單一問,噢,原來是公子成帶人把趙章給收拾了,立碼就不樂意了,心說我這叔叔,啊?我倆孩子自己打,你摻和進來算什麼呀?他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以為憑自己的威力,還可以掌控局勢呢。
外面公子成和李兌也早預料到趙章肯定往主父這裡跑,他沒別的地方可以去呀,所以三千鐵騎是直接就把主父所住的行宮給圍起來了,公子成派人進來見主父,說主父你在大王和公子章之間猶疑不定,造成國內人心不穩,也助長了趙章和田不禮的禍心,所以他們才敢於謀反篡逆,殺了相國肥義,我們要是晚到一步,他們連趙王,就你那小兒子趙何,也得給殺了,現在我們奉趙王的旨意,捉拿趙章和田不禮,您就別管這事了。
主父心理早就不高興呢,一聽公子成的話,立刻是勃然大怒,什麼意思?噢,我就別管這事兒了,你管?那我算什麼呀?怎麼說這趙國有今天的局面,也是我一刀一槍的這麼打下來的,我想把國家分一半給長子,那也是我的事,還輪不到你趙成來指手畫腳。來人哪,把這個趙成的使者給我打出去。接著派人騎快馬回都城,以我的命令,調集大軍來沙丘宮,給我剿滅公子成和李兌。
公子成的使者是連滾帶爬跑出宮外,告訴倆人,說主父大發雷霆,已經派人回城裡去調兵了,估計是要收拾您二位的。李兌一看說不行,公子啊,有主父在,大家也不可能聽大王的,那我們以大王的名義其實就什麼也不是,我們現在已經得罪了主父了,城內的軍隊一旦來到沙丘,我們這三千人馬肯定不是對手;到時候主父對您公子可能網開一面,畢竟您是他叔叔,而我李兌可能就死無葬身之地啦!
公子成說先生您別這麼說,現在我們倆是異體同心,一根繩上的螞蚱,這趙雍我也知道他的脾氣,到時候他不一定認我是叔叔,您拿個主意吧。李兌說好,咱們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經這樣了,唯今之計,只能連主父一起做掉,您先傳令下去,把宮內出來的人都給抓起來,別讓他們真把城內的軍馬調過來,然後我們要繼續以捉拿趙章和田不禮為名,攻打主父的行宮,給他們三個來個一勺燴,一個活的也不能留。至於此後,趙王年幼,一切內外大政,我李兌、乃至趙國上下,豈不唯您公子馬首是瞻!公子成說好,就聽您的,事成之後,我也不會虧待您先生。告訴下面人,給我向宮中喊話,交出趙章和田不禮,否則格殺勿論。
主父親自登上宮牆,檢視外面的情勢,他一邊聽著下面喊話的內容,一邊看著下面兵馬的調動,心理明白事情遠遠超出了自己預估的態勢,他想不到公子成和李兌會敢於連自己也一併收拾。
從宮牆上下來,主父把趙章和田不禮叫來,問你們帶了多少人馬過來,趙章說我沒帶兵馬來呀,高信本來還剩下四五百人,但我覺得他戰敗了晦氣,就沒讓他跟過來。主父說看來這也是天意呀,我們只能賭一把了,我這裡一共就跟了五百來人,還有一大半是侍從和宮女,能夠上馬作戰的不過兩百人,我都交給你,你帶著他們衝出去回代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趙章說我要是出去了,那您怎麼辦?主父說如果你出去了,他們就不敢把我怎麼樣,但如果我們都被困在裡面,肯定必死無疑。田不禮說主父說得有道理,您要是出去了,必然和趙何分庭抗禮,趙成他們無法把握局面,只能請主父出面總覽大局,所以他們也就不敢動主父了。趙章說好,我就是為了父王,也要拼死一搏。
入夜時分,兩百衛隊親兵,悄悄開啟宮門,趙章率隊,田不禮斷後,直接殺將出來。這邊喊聲一起,公子成和李兌就知道行宮裡面有人要出來,李兌其實早有部署,只等著你出來呢。兩人走出軍帳,登高而望,只見趙章掌中長戈,左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