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冰山般的容顏陡然化了開來,一顰一笑,好似破雲的朝陽,輕笑道:“你個小孩懂什麼?”
“我,我……。。”
夜孤雲抖了抖發紫的嘴唇,想要爭辯些什麼卻半天也說不出個字來,只急得滿臉通紅。
那女子笑容一斂,冷冰冰道:“你是誰?跪在這裡做什麼?”
夜孤雲大聲道:“我要拜師。”
那女子凝視著他,半晌方道:“你不是修行的料,天生散脈,五心皆虛,沒有人會收你的。哪怕你跪死了也沒有用,廢材天生,一無是處,這是你的命,誰也無法改變,你還是下山去吧,不要在這裡徒耗光陰了。”
這聲音是如此的冷,一腔話只將夜孤雲狠狠得打落谷底,一股寒意從頭冰到腳。他那本無血色的面容霎時一片蒼白,原以為他們不收自己為徒是因為自己不夠心誠,原來錯了,全都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虧自己還一心妄想。苦苦追尋的夢想一朝斷盡,他怎能甘心,他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你在誑我,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說著,他的聲音愈來愈低,顯然連他自己也無法相信。那女子搖了搖頭,輕飄飄的朝大門裡走去。就在她踏入大門的那刻,夜孤雲的聲音直直而來,堅定而又響亮,他說道:“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成功的,一定會。”
好似在宣告著什麼,似乎在對那女子,又似乎在告訴自己。那女子聞言玉足猛得微頓,連身體也不禁抖了一下,冰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莫名的憐意,幽幽輕嘆,暗道:好一個倔強的痴兒。回過頭瞥了一眼猶自固執得跪在那裡的夜孤雲,長嘆而去。
一天。
兩天。
。。。。。。。
一晃就是五天。
夜孤雲不知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有好多次他都以為自己要倒下去了,可是心中總有個聲音一直不斷的跟他說:不要放棄,不要放棄,不要放棄……
龍七來了很多次,每次想說些什麼,終是張了張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他只得無奈而又憐憫的望了他幾眼,然後又黯然離去。
天星宗門人也時常從這裡路過,大都遠遠得看上幾眼漠然而去。天星宗各大院主從不見蹤影,似乎早已經忘記有這麼個人存在。
這天有三個年輕男子自夜孤雲身旁走過,稍稍打量了幾眼又繼續前行,離著夜孤雲五百多米遠其中一個尖細的聲音道:“張師兄,這傻子是誰啊,長得倒是一等一的俊俏,即便在我們大羅帝國也是上等難尋的極品貨色,聽說南海十四島的葵花星主最好孌童,要是把這傻子弄過去,你我定然少不了好處。”
被稱作張師兄的男子不屑笑道:“不過一痴心妄想的癩蛤蟆而已,居然想拜在太師叔們的門下,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想我天星宗領袖真星界數萬年,門下弟子近百萬,天才不計其數,有幸拜在太師叔們門下的也不過聊聊數千人。就這種天生散脈的廢物,要不是長著一張俏臉蛋,扔到哪都沒人注意。”
尖細聲音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趁著晚上沒人的時候將他拿瞭如何?”
一直沒說話的男子,這時壓著聲音道:“劉師弟你急什麼,那傻子雖然是個廢物,不過我看木星子太師叔倒是對他另眼相看,要是你我犯了忌諱,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犯不著。”
劉姓男子聞言不甘心道:“再過五年就是宗門二十年一度的真星大會,張師兄你資質超群十五年前就踏入星核期一舉獲得了井雀星的稱號,不說張師兄你便是孫師兄如今也跨入了星核期,你們自然是不用操心了,可是我如今才剛剛突破凝星期進入星痕期,五年時間如果沒有足夠的丹藥和星玉,以我的資質想要踏入星核期最少還得十五年。
本來這也沒什麼,可是我聽人說,陳友諒那廝居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