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山按照自己的猜測應該是高王的兒子,那位隱在背後從來不出現的高王世子,那自己應該就是高王的孫女?
總感覺潘閔御跟德興帝的對話裡面隱藏了什麼。就光是密詔這件事就奇怪的很。如果真有這道密詔。先帝應該對高王忌諱的很,又怎麼會有高王在洛陽外的行宮多少年的兄弟情義?還是說,高王被先帝貶出去的?甚至說他其實是自己走的?可是為什麼呢?高王府裡面什麼事情讓他如此厭惡。竟然獨自離開,毫不留戀呢?
團團迷霧至今已經窺見大半,雖不得見全部真顏,但是根據這兩人的對話,加上之前的各方面瞭解,已經可以推測大部分當年所發生的事實了。
“鏗鏘,北兵南下眼看要到洛陽了。戰局一觸即發,我們該走了!”安然冷漠的看著一個頹廢不堪的老婦被鎖鏈捆鎖著,就因為這樣一個自私的人,殘害了多少對有情人,甚至南北兩地的戰爭也是由她而起。
簡四郎沉默的站在安然的背後,“主子,奴曾答應簡四郎殺了簡家三子一女,還有潘閔御為他孃親報仇!”
安然點頭,“我明白,只是紫英並沒有死,咱們就把紫英帶回去送給簡四郎,讓他們母子團聚吧,算是還了他相助之情!”
回頭看了一眼潘閔御,“至於她,想來有生之年她走不出這道牢籠了!”抬了抬手,又加了一些藥在潘閔御的鼻息,算是替自家孃親,楊家甚至高王都出了一口氣,一了百了吧!
“不過,簡家的簡幽必須除掉!”安然始終記得,要不是簡幽橫插一腳,自己在高王那裡假扮孃親的妹紙,也不至於慘死在迴歸的路途之中,喚爹也不至於受傷。
在安然的世界裡面,一命償一命,天公地道!
既然簡幽欠了債,那就還了債再說,至於是簡家的權勢?那是神馬?
一高一矮離開死牢之後好一會兒,陰影中的牆面動了,一個小門無聲無息的開啟,爬出來兩個身影。
“幸好王爺知曉宮內的密道啊!這可真是天大的意外了!”黑子邊嘟囔著邊爬了出來,想起剛才見到的一幕,真是差點咬破舌頭,忍了再忍才沒叫出聲音來,那簡四郎竟然是鏗鏘所扮?
魏凌天木著臉根本不理會黑子的話,來到似乎正在酣睡的潘閔御身前,眼睛透出幽光紅暈,低沉的嗓音呼喚著,“御兒,我來了!”
是誰在呼喚自己,讓自己的心都跟著震顫?潘閔御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影,惦念的面龐,眼淚不自主的流下來,哭泣如孩童,“凌天,我等了你好久了!”
高王的臉上黑沉如墨,根本沒有一絲的柔情,“我跟錦瑜離開的時候,她去見過你?是你洩露了我們的行蹤?”
潘閔御痴痴的笑,“是啊,凌天!多虧了我,你們才沒能走成!”
“是你給錦瑜下藥,害死了她?”高王的臉上愈發的寒冰冷雪。
“她該死,她要給你生孩子了!呵呵呵,只有我才能給你生下太子,只有我們的孩子才能繼承這天下!”
魏凌天的雙拳握的咔咔直響,“我的然兒,也是你下藥弄死的?”
潘閔迷茫了一下,“然兒?是你給她起的名字?所以你也給月華的孩子起名然兒了嗎?”
“是也不是?”魏凌天不耐煩的問道。
“是啊!我都說了啊,只有我們的孩子才能繼承大統!那個孽種,不該活在這世上!”潘閔御一臉天真的看著眼前的心上人,理直氣壯的說著殘忍的話。
魏凌天終於忍無可忍,一抓擒住了潘閔御的咽喉,眼中紅光愈發的魔性了,“都是你,都是你!你這禽獸不如的女人,我與錦瑜本來真心相愛,生死相許。而你,卻看不得我們好!要不是你,我們怎麼會天人相隔?要不是你,我的然兒怎麼會小小年紀就消失於世?要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