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什麼,心裡頭就不嘮意,尤其六爺又不在,和這些高貴的夫人們坐一起,總感覺有些彆扭,我就去廚房隨便走走,要是真幫不上手,我再回來。”
司馬紫煙也沒多想,就點頭答應了。
楚照良出去後,不大工夫就轉悠回來,向司馬紫煙無奈笑笑,道:“果然用不上我。”
司馬紫煙笑道:“我說就是嘛,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這兒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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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炷香時間,六郎從外面回來,見六郎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列為嬌妻都沒敢細問,司馬紫煙悄悄吩咐了廚房趕緊上菜,不大工夫酒菜齊至。白雪妃上前道:“六爺,都準備好了,你是不是先說幾句?”
六郎看看身邊,除了白鳳凰和慕容雪航在密室練功不在身邊,其餘的十四位愛妻都在身邊,再看看楚照良,不由得一聲冷哼。
司馬紫煙小聲道:“六爺,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寶日明梅道:“六郎,有什麼事,等吃過飯再說吧。”
六郎道:“先不急!”
隨後對楚照良道:“楚將軍,我來問你,你被遼軍俘獲之後,可有沒有做出背叛我大宋的事來?”
楚照良心中一寒,但是很快又鎮定下來,心道:“楊六郎早就和我不對眼,可能是借我被俘之事詐我,我不能上當。”
於是開口道:“六將軍,末將雖然不幸被俘,但是民族氣節尚在,在遼人的百般酷刑之下,絕沒有做出屈膝之事,還請六將軍明斷。”
六郎冷笑一下,又道:“遼軍既然俘獲你,應當嚴加看守,又怎麼能讓你輕而易舉的逃脫?”
楚照良回答道:“末將是趁著看守的遼兵睡著,磨斷了手上的繩索,然後趁著天黑溜出遼軍大營的。”
六郎一拍桌子道:“簡直是一派胡言!昨天晚上乃是八月十九,天上月色皎明,別說一個大活人,就算是一隻飛鳥,想逃過哨兵的眼睛也決不可能,除非那些哨兵都是瞎子。你小子也太弱智了,明明向遼軍屈膝投降,然後回來做臥底,幸虧六爺明斷是非,否則還不被你害慘了?”
楚照良心中雖然吃驚,但是口上卻還生硬,“六將軍,你不要冤枉好人啊!我好心好意從家鄉來你這兒參軍,為的就是報效國家,可你卻因為以前我和你的過節,將我們的私人恩怨與公事混為一談,師妹!你要為我做主啊!大不了我不幹了,我回武家坡種地去!”
司馬紫煙被眼前的情景搞的心中一片混亂,真的不知道該相信誰,六郎上前一步,抓住楚照良的手腕道:“事到如今,你還向狡辯?我來問你,你說你用力掙斷繩索,那麼你的手腕上應該有與繩索的磨痕,你看看!”
六郎說著將他的雙手舉起來給大家看,冷聲道:“你的手臂上倒是有幾道傷痕,可那是鞭傷,那是你屈膝投降之前的鞭傷,楚照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雜種,投降遼軍不說,還暗中獻計,潛回飛虎城,在我家的飯菜中下了無色無味的五毒化屍散,想毒死我和我這些如花似玉的老婆。這其中還包括你一起長大的師妹,你真是好狠啊!”
楚照良腦袋翁的一聲,如被當頭擊中一記悶棍,“這楊六郎這樣厲害?連自己下的什麼毒都叫出了名子。”
楚照良拼死抵賴道:“我沒有,你胡說!”
六郎向外面揮手,道:“將小郡主請進來!”
外面親兵領著耶律長亭進來,楚照良並不認識耶律長亭,六郎介紹道:“你可知道她是誰?她就是大遼南院大王的女兒,耶律長亭,九天玄佛給你的毒藥,就是找小郡主的手下依能要的,楚照良你的計策果真是毒辣,並且讓人防不勝防,要不是小郡主及時趕來給我通風報信,我們這一家人就全死在你的手中了。”
楚照良驚愕道:“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