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堅強的人,中了傳說中的千年殺也就只有倒地哀嚎的份兒!
“你個大盾牌躲什麼躲!?身上有著護身符還不吸收傷害,不然到了下面我們全掛了,你一個人碰到什麼妖怪絕對有來無回!”我極為不悅的反駁,個大尾巴狼除了受老子蔭庇還有什麼。
吵罵歸吵罵,可是探險還是要繼續。林程海哼唧幾聲,也沒多說話。
說來這冷火也奇怪,似乎就有了脾氣一樣伺機暗算我們。如果用人的個性來形容,這個躲在暗處對我們攻擊的傢伙不是一個堂堂正正的武士,勇於直面我們。而是像一個猥瑣而邪惡的忍者,悄無聲息的藏匿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然後忽然發難,誓要給我們致命一擊。須知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像這樣騷擾性的機關才是最讓人頭疼的。
而且,林程山的菊花還能經受住幾次暴擊?如果一直故技重施,就算不被這討厭的冷火陰死,也要被林程山弄死。
冷柯扶起來林程山,呆滯的望著前方不動了。我知道他應該是在思考這冷火的成因,所以才有這般凝重的場面。冷柯已經潛移默化的被大家推認為此行的領導者,他不發話,沒有人敢擅自前行。所以各懷鬼胎的林氏二兄弟也各自頂下腳步,圍在冷柯周圍,看他下一步的行動。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或許是內心已經有了主意,冷柯終於動了。
他回過頭,對我輕聲說,馬克,我們走吧,前面應該就是目的地了。
他的下半句是,接下來還應該有一場苦戰。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戰鬥才不可怕,可怕的是遇到你值得與之一戰的對手的時候,你給他的不是堂堂正正的胸膛,而是自己怯懦的後背。
接下來,我們還會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呢??
第一卷 林家鬼宅 第二十三章 血手指
樓梯的最後一階往下就是一個大坑,大坑以下則是一片火海。
還是那團冷豔的妖火,無法照亮周圍,卻像螢火在黑夜裡熠熠發光,奪目非常。
“這下面有些藥物,在鐵門被開啟的剎那與空氣發生了發生自燃了。那飛起來的冷火嘛……”冷柯還在思索著妖火形成的原因,在他冷靜的話語中,我們一行人睜大了眼睛。
這震驚的來源不是別的,正是這火坑裡,忽然升騰起一個籃球大小的火團,升到跟我們同高的時候,向我們激射而來。
還好我們有盾牌先生。
林程海膽戰心驚的看著那駭人的火團射到他身上化為無形,一陣牢騷。這和恐怖片時雖然知道不會有什麼危險,可仍舊是在害怕一個道理。
有了林程海在前擋駕,我在他身後仔細觀察起這火坑來。
這火坑寬與通道同寬,但是長度卻望而生畏,大概有十來米的樣子。走的近了點兒便會有一股灼熱之氣烤撩著毛髮。也就是說,除了林程海可能誰都趟不過去。
林程海可能也明白這一點,就提議讓他先趟過去看看深處的環境。當然這招來了我們三人一致的反對。我和冷柯的意見是他若一走,妖火再起的時候誰都擋不住。而林程山的意思不言自明——先入為主這個道理誰都懂,他不會讓到手的鴨子飛掉。
林程海也沒在堅持,因為如果更深處有別的機關什麼的話,深入虎穴的他也很危險。可是他更不能把護身符交給別人,所以一時間我們幾人就僵持在了這裡。
就像狼羊過河一樣,既要全部過河,又要確保在路中不會因為體制分配的問題而導致羊被某狼獨吞。在這種環境下,使人舉步維艱的並非困境本身,而是人之間的爾虞我詐。
退之不甘,進之不能。並沒有兩全的辦法。
還是冷柯目光銳利,他指著那冷火坑中的一處,對林程海說:“你看到那坑裡的一個紅色的小方塊